这里安了家后不到两年就相继没了。
不少老人看着蔫巴都是心有戚戚,应该是都想到了蔫巴父母刚来时的惨样,那是压根没个人样。
蔫巴手里紧握着把砍刀,头也没回喊道“我跟安哥他们走。”
他是二十几年前来到这的外来户,村里的外姓人包括他家在内,都是世世代代中逃荒逃灾过来的,只是有的时间更长已经扎了根,比如田家,有的时间短,比如他家。
祈家村是同姓村,不定全是亲戚,但往上数着几代几十代的,搞不好就是一家人,所以他们不定团结,但很排外。
排外在村子里生活还不算什么,至少不伤及性命,可在逃难中,那就不一定了。
蔫巴这时无比庆幸他和康安是兄弟,两人经常一起结伴上山打猎,有的那是过命的交情,跟着康安哥一家走,他不用怕会有背后被捅一刀的事发生。
祖祠里气氛很是压抑,走,不对,不走,似乎也不对。
寂静不,不知谁小声的嘀咕了句“咱们东西也收,大不了再放回去,不就是费点劲的事。”
他们本来就是什么都缺,唯不缺就是一把力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