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再风光个十年八年,怎么着也得挣出个千八百两的吧。”
“呵呵”洪威面带笑容,“十年八年的事儿可不好说吧,这眼摸前儿嘛人我还没看见呢,也不能把价说死了;不过,等明天瞧见了,若是我觉得好,那我起码出这个数”说话间,他便伸出了五根手指,“不知妈妈意下如何”
老鸨一听,眼珠子一转“嗯容我也想想。”
“好。”洪威接道,“我们都想想”
两人说到这里,似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般,各举酒杯,干了一杯。
其实呢,洪威不会“再想想”了,他都已经想好了今晚就直接去“采花”;至于银子,他是一文钱都不会再给的,眼下说个数出来,也不过就是要稳住对方而已。
“啊”烈酒过喉,洪威畅快地哈了口气,随即又道,“对了,说那么久,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住在哪间房您都还没告诉我呢。”
“哦好说。”老鸨等这个问题很久了,这才是今天她到这里需要回答的最重要的一个答案,“她也没大名,就叫枝儿,今年十八,就住在二楼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