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人的性命威胁那黄东来,很可能也就成了。”
“那他要是抄一份儿半真半假的秘方给你,怎么办”汤绂道,“难道咱还把他送回总舵关起来,等把他给的方子全都验证出来了再放他走”
“有何不可呢”李绮瑜反问道。
“那可是黄门唯一的少主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人家黄门来找咱五灵教拼命,把那些没法儿用在武林正道上的、谁都不知道的毒物都给咱用上”汤绂道,“那样事情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您要是一直弄不到这手记,还打算跟他们耗一辈子啊”李绮瑜道。
“我这不一直在想法子吗”汤绂边想边道,“要不然咱跟上头说说,让他们派个能长线潜伏的女细作来,想办法接近并嫁给那黄东来,做好跟他过上十年八年的准备,反正哪天弄到了手记,哪天就让她回来。”
“呵”李绮瑜当时就是冷笑,“汤旗主说得可真轻巧,那我看还有个更好的法子您也别惦记着从黄东来这边搞手记了,干脆,您一刀把自己给阉了,去宫里当个十年八年的太监,想办法把那手记的原稿给弄出来,反正哪天弄出来了,您就哪天回教。”
很显然,李绮瑜跟汤绂讲话时并不客气,毕竟她是玄武旗的人,而汤绂是白虎旗的,两人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
和很多大门派一样,五灵教内也有派系斗争,从属于不同派系的人之间关系多半都不会很好,即便在合作时,也是明争暗斗。
“你”汤绂本想发怒,但又一想,自己刚才用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的话确实也不地道,所以又忍住了,“唉罢了”他顿了顿,接道,“武昌是幽影的大本营,现在看来,他们此行无疑是奔着那里去的,我们姑且跟着他们到那儿,看他们是去干什么,再见机行事;若最后实在搞不到手记,那就算了吧”话至此处,他又是长叹一声,“总之,这次本来也是我自作主张挑起这差事的,并不是教主给的任务,不成的话我回去向教主请罪就是。”
“好啊,汤旗主敢作敢当,绮瑜佩服。”这李绮瑜呛火也是有一手,虽然对外的时候她也算尽心尽力,但心里可是巴不得其他旗的人吃瘪了。
另一方面,就在他俩交谈之际,演武场上,那雷不忌和牛有银也要正式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