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怀远,你真是丧心病狂的东西一定会生孩子没屁眼”乔乔气的咬牙切齿,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道。
“难道你也想吃”卢怀远冷哼一声,冲赵凤声傲慢说道“吃完了,我就同意你们父子俩见一面。”
赵凤声毫不犹豫抓起一把狗粮,大口塞进嘴里。
“哈哈罗弦月的男人,竟然吃狗屎拌的狗粮”卢怀远捂着肚子大笑道。
虽然魏小树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笑之处,但还是牵强附会地笑了笑。
赵凤声无动于衷,将狗粮一把接一把忘嘴里塞。
向双平带出来的特种兵,经常要锻炼心智和体魄,为了在野外生存下去,吃鸟粪,吃树枝,吃腐烂的骨架,只要能补充体力,什么东西都能往肚子里装。这点狗粮,还难不倒吃尽苦头的赵凤声。
很快,一盆狗粮全部吃完,赵凤声平静说道“麻烦您把我儿子带出来。”
“我只是同意你们父子俩相见,但是没有说时间啊,这样吧,一个月之后,我来安排,让你们父子俩隆
重见面。傻瓜,上当的滋味,好不好受啊,哈哈哈哈”卢怀远肆无忌惮大笑道。
一声汽车的长笛打破了卢家大少爷的好心情。
一辆宾利正在风驰电掣赶往卢家别墅。
挂有五个8的西北牌照极其嚣张。
卢怀远被人扰乱了兴致,心里非常不爽,死死盯着宾利,倨傲说道“谁的车,敢这么不长眼”
魏小树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宾利在赵凤声身后停下,从驾驶室走出一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人,风度翩翩,面带疲惫,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气质。
副驾驶又下来一位面目凶狠的男子,替他撑起一把雨伞。
“老赵家的种,从来都是站着死,可没有跪着活的。”男人走到赵凤声旁边,接过后面同行人的雨伞,为赵凤声撑起了一片干净的天空。
“你怎么来了”赵凤声声音嘶哑问道。
“丧隆,去拿瓶水。”中年男人感觉到了赵凤声的身体不适,蹲下身,搀住他的手臂,“有什么事,咱
们站起来再说。”
赵凤声艰难起身,双膝一软,如果不是男人搀扶,又得栽倒在地。
“我让你起来了吗给我跪下”卢怀远怒目圆睁,“喂那个人,你谁啊”
中年男人潇洒一笑,轻轻吐出三个字,“雷斯年。”
卢怀远眉头紧皱。
人的影,树的名,这位西北小侯爷的威名,可是传遍了大江两岸,不管雷家和卢家谁的财富积攒的更多,起码雷斯年的名字,在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来得可真够快的。”赵凤声唏嘘道。西北离江南千里之遥,十几个小时赶到,雷斯年这次真的是上心了。
“婶娘的意思,她说想帮二姐看看孙子。”雷斯年笑道。
“你早知道燕雀的事了”赵凤声听出了话中玄机,自己还没说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
“应该比你早。”雷斯年笑的耐人寻味。
卢怀远抿起嘴唇道“雷斯年怎么了这是我们卢家的家事,跟你们雷家没有关系,哪凉快哪呆着去”
“卢望舒在吗请叫他出来说话,小孩子家家,还不配跟我指手划脚。”雷斯年绵里藏针笑道。
雷斯年这句话说的非常有底气,卢怀远只是气候未成的卢家子弟而已,雷斯年的名字,却以雷家掌门人的姿态,频频出现在公众视野,以长辈自居,倒也合情合理。
想要还口,对方的话却没有任何把柄,卢怀远吃了一个哑巴亏,气的七窍生烟。
“是谁在我们家门口撒野啊”屋里传来底气十足的声音。
卢望舒龙行虎步站到门前。
“卢总,多日不见,您身体还好”雷斯年一如既往微笑道。
“这不是斯年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到江南,怎么不给老卢说一声,好尽一尽地主之谊。”卢望舒客气笑道。
“卢总,咱们开门见山,我外甥好像跟您儿子发生了一些摩擦,我这当舅舅的不能坐视不管。”雷斯年柔声笑道。
“哦,给外甥撑腰来了”卢望舒一指赵凤声,“这就是你的外甥吧”
“对,还望卢总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把赵家的骨头归还给赵家。”雷斯年谦卑说道。
按照辈分和身份,双方平起平坐,雷斯年完全不用摆出低人一等的姿态,如此礼貌,给足了卢望舒面子。
“怀远,你看呢”卢望舒将视线投射在儿子那里。
卢怀远显然还没适应跟这种级数的人物打交道,脸色阴晴不定。
“说实话就行,不用在乎那么多的后果。”卢望舒轻咳一声。
“我不想交人”卢怀远狠声道。
“那就不交,今天,谁的面子我都不给。”卢望舒坚定不移站在儿子这边。
“燕雀是婶娘的心头肉,她嘱咐我一定要将孩子带回去,否则的话,我也不用回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