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天瑜的嗓音绵软无力,脑袋自然而然搭在赵凤声肩头。 “那你缓一会儿,等有力气了再喊。”赵凤声轻声 道。 钱天瑜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许久也不眨一次眼。 赵凤声无计可施,保持着相当别扭的半蹲姿势,陪她渡过人生最难熬的阶段。 “我妈十年前走了,我爸也走了。” 钱天瑜咬着干裂的嘴唇喃喃说道“从今往后,我没爸爸了。” 我没爸爸了。 简单却又直刺心窝的一句话。 对此深有感触的赵凤声觉得心中一阵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