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面对惊涛骇浪了。”
赵凤声发自肺腑感叹道。
“也许你说对,容我再想一想。”大宝孱弱的形象,在钱天瑜脑中形成了固性思维,虽然赵凤声说的很有道理,她还无法将喜欢藏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去推到风口浪尖,心中母性占据了多数位置,于心不忍。
抢救室大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位满脸疲惫的老人,穿着白大褂,正是负责给钱宗望主刀的老院长。
头发油腻的沈大民丢掉了香烟,大步流星赶到门前。
老而弥坚的易姓股东,一把拎起还在怨声载道的亲孙子,急匆匆来到医生附近。
第一批赶到的,是离得最近的赵凤声和钱天瑜,大小姐浑身巨颤,靠在赵凤声肩头,等待着父亲生命判决书。
老医生摘掉帽子,扫了一圈众人,最后,选择了冲着钱天瑜笑了笑。
“钱总脱离生命危险了。”
抗了一晚上的年轻女人,再也撑不住委屈和泪水。
蹲在地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