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亚卿和赵凤声同居了
当三妮发现二姐已经和姐夫生米煮成熟饭,恨不得拿起大喇叭让所有人和她普天同庆,大龄剩女摆脱单身,这是多么值得庆祝的时刻。
或许是为了能亲眼目睹姐姐姐夫在床上颠龙倒凤,三妮厚着脸皮,提出要和二姐一起住在赵凤声的家里,初经人事的崔亚卿涉及到羞人的问题,哪能如她所愿,冷着脸把心怀不轨的三妮撇下不顾。
脸皮粗糙厚实的三妮不依不饶,软磨硬泡,外加不请自来爬上赵凤声家的墙头,结果就是崔亚卿依依不舍地搬离了老街,和三妮回到自己小窝居住。
赵凤声没了佳人在怀,起得很早,天色微亮就毫无睡意,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练了一个小时蹲墙功,神清气爽,又开始练了几遍李爷爷传授的太极招式,可反复梳理也摸不到头绪,不是觉得出手力道火候不到位,就是觉得气息紊乱,和出招韵律不在一个节奏。
洗漱完毕,吃罢早饭,赵凤声意识到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入流,碰上了硬茬子只有挨虐的份,再加上那只幕后黑手和沐金福虎视眈眈,没准哪一天就给他致命一击,总不能靠着傻小子保护一辈子吧,于是本着打铁还需自身硬的心态,赵凤声走进了八条十五号的大门。
老槐,清风,古朴小院。
赵凤声进入李爷爷家的院中,望见和钢铁丛林格格不入的清雅场景,心神一片祥和。
推门进屋,相貌清癯的老人依旧端坐在那张花梨木的太师椅,面前摆放着一张小桌,一碟咸菜,一碗小米粥,半个馒头,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不等师傅招呼,赵凤声自觉搬来那张小马扎,坐在李爷爷对面,殷切笑道“师傅,今天怎么吃饭这么晚。”
李玄尘头也不抬,对桌上的食物细嚼慢咽,腾出空闲缓缓说道“不是我晚,而是你早,你前几天不是日上三竿才肯出被窝吗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崔家那二丫头今天没在
你屋里过夜吧”
赵凤声被一语道破真相,尴尬一笑,“师傅,有些话不用说的太透吧。”
李玄尘夹了块清脆爽口的咸菜放进粥中,筛去略微浓烈的咸味,不紧不慢道“言语音低,神疲肢倦,面色苍白,爪甲不华,这是气血两虚的征兆。前一段时候又受过大伤现在正是调养身体的紧要关头,切勿贪图情欲之快。精、气、血乃人健康之根本,不要仗着年轻就肆意挥霍,伤了根本。一上岁数,身体机能就会急速下降,你身体底子本来就很弱,刚出生时就差点进了阎罗殿,到了十来岁才稍微好转,靠着蹲墙功和不要命的那股狠劲才渐渐趋于平稳,但要论起先天体质,且不说赛金枝家那头天赋异禀的猛虎,就连二妮你都拍马不及,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要以为自己身手不错就出去惹事,一山更比一山高,论身手,你差的太远。”
赵凤声重重点头,正如师傅所说,他小时候就是个病秧子,打出生起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药没少吃,
针没少挨,上小学了也因为体弱多病没少受欺负,要不是靠着大刚和郭海亮罩着他,估计早成了班里的出气筒,因此除了兄弟情义,赵凤声还有一份莫名的感激藏在心底。
李爷爷的话里七分关怀三分不满,赵凤声明白师傅是恼怒他不自重,他不生气,反而有种被关怀后的感动。赵凤声笑意然然问道“师傅,这也不能怪我,我这几天光当缩头乌龟了,谁也没招惹,平白无故挨了一刀,我找谁说理啊。”
李爷爷抬头望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今年流年不利,灾祸频发,疾病缠身,破财破丁,最好关起门哪里也不要去,否则别怪我这个当师傅的没提醒你。”
流年不利
赵凤声呲着牙挠头道“有这么邪乎师傅,能给破一破不怎么感觉灾星附体一样,走到哪都像长了一张挨打的脸。我记得以前您说过我八字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年倒霉啊”
“要是能破,我还用在老街里安度余生玉皇大帝
早就把我接到天庭享福去了。”李爷爷白了他一眼,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转而正色道“这不是八字学,而是紫微斗数,两者不是一回事。”
“紫微斗数啥高科技”赵凤声惊愕道,他对这四个字不太熟悉,只是记忆中隐约听过这个术语名称。
李玄尘轻咳嗓子,沉声道“紫微斗数为五代末的陈抟陈希夷所创,而汉族民间流传一种说法为吕洞宾传给陈希夷,陈希夷再将紫微斗数传给其子与徒,而之后数百年间,此术一直以孤本形式在其弟子和后代中秘传,此为其相关文献稀少原因之一。在流传过程中,渐渐被分为南北两派,北派三卷本被道教典籍续道藏所收录,南派四卷本,直到明朝嘉靖年间才由江西吉水的地理学家罗洪先刊刻流传,即后来的紫微斗数全集和紫微斗数全书,但是皆为清同治时期的刻版。从此书内页即可得知其非一时一人一地之作,该书后来曾由江西名号“负子子”的潘希尹所补辑,亦由福建关西后裔杨一宇所添阅。紫微斗数
虽在清末崛起,但是早期的命理学中有八字学独大的情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