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不再追究,向着赵凤声点头哈腰道歉后,灰头土脸跑了出去。
大刚坐回矮凳上,愤懑道“这帮兔崽子一茬不如一茬,又不能打,还他妈穷横,比起咱们那一伐可差远了。”
赵凤声继续搓着脚底板,无所谓道“混口饭吃的孩子而已,你这两脚下去,别把人家饭碗砸了。”
大刚纳闷道“呦呵,三年不见,赵疯子变成大善人了别人说这话或许我还信上几分,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构建和谐社会的老好人,明明是吃肉的家伙,难道放进动物园关了几年,改吃素了”
像是觉得以前的行径有些荒唐,赵凤声讪讪一笑。
大刚拿出从小卖部里顺来的苏烟,拆开后放到嘴中点燃两根,分给旁边的赵凤声一根。
有点嫌弃的赵凤声后撤身子,撇了撇嘴“没病吧”
大刚指了指裆下“鸟有病,嘴没病。”
赵凤声踌躇片刻,还是将烟接了过来。
大刚深吸一大口,吐出浓郁的烟雾,沉声问道“生子,这三年,你去哪了”
当年悄无声息离开武云市的赵凤声默不作声,只是抽烟。
大刚紧盯着赵凤声侧脸,觉得有些陌生,这张他看了差不多近三十年的脸庞,比起以前的阴柔暴戾,多了几分男人的厚重沧桑。这种味道,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累积形成,学不来,也装不像。
大刚恍惚一下,认真问道“到底去哪了不能跟哥说说”
赵凤声弹了下烟灰“真想知道”
大刚嗯了一声,期待着他给出最终答案。
赵凤声似乎用了不少力气,才从口中轻轻跳出三个字“巴格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