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看了一眼手里的表,都晚上九点了,还在这里埋头学习
温岁感觉自己还是来太晚了,这个时代的孩子普遍早熟,尤其燕地的孩子,有的十二岁都已经有通房,能行男女之事了,更何况是江释雪这个太子。
到这个岁数,基本能学的都学了,太子也会有人给他准备宫女,教他知晓男女之事,现在再来捧杀他,却是有点晚了,毕竟都形成自己的世界观了。
不过也没关系,再会,不深耕不继续学都会荒废,像他这些年被黎易柔纵容着再也没上过一天学堂温长明压根就不懂这些,他自己都不爱念书,一开始做的便是武官,以己度人,自然觉得他不念书也没关系了。
温岁生母去世前,他还是很聪慧的,字写的也很不错,也很会读书,后面就忘得差不多了,都快变成半个文盲了。
反正闲的无事,温岁观察了半个月江释雪的日常,发现他的确很刻苦,也很坐得住。虽然贵为太子,却没有太矜贵的做派,对太师也颇为敬重。
这些时间似乎还对佛学感兴趣,请了一个和尚进宫探讨佛学。
和他印象中的太子不太一样,或许还是年幼,有些更恶劣冷酷的心性还没有冒出头看起来还是很好拿捏的。
温岁憋了半个月,最终决定再次出现在江释雪面前。
“殿下,别来无恙。”温岁很端着,他再次改变方针,对江释雪实施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之术
恰好温岁捏的脸本身就是很清冷的漂亮,他之前也的确有些暴露本我,总是乐呵呵的,破坏了皮相的清冷宁静,现在端起来,还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但看在江释雪眼里,却有点微妙的违和感。
虽然温岁的声线同样清冷,甚至带上了点空灵,但他总是带着笑说话,那份清冷感便减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活泼亲昵,现在倒是贴合了长相与声音。
不过,违和感有点浓重,江释雪甚至感觉,他的脸应当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感觉来的很突然,江释雪有点走神,在想,或许这不是这个人真正的脸。
虽有些天方夜谭,但对于他来说,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江释雪回过神来,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尖锐的犬齿,无所不能这真是让人向往。
他心里想了许多,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他对温岁微微笑道“先生来了。 ”
江释雪依然很淡定,温岁就有些憋不住了,他问江释雪“殿下,要下棋吗”
江释雪颔首,对侍从说“摆棋。”
侍从连忙应了,他是江释雪身边最亲近的侍从,这些时候江释雪身边的怪事他是最清楚的,因此很上道地摆好棋盘,又沏了两杯茶,一杯放到江释雪面前,另一杯放到了江释雪对面。
温岁瞅了一眼,说“殿下的棋艺不佳,我让殿下五子。”
江释雪意味不明地笑“先生如此狂妄,不怕跌跟头”
温岁下意识地想笑,又强行憋住了,手在桌下改了一下模拟器的数据,让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瘫脸,这才开口说“殿下说笑了,我就算输了,也是应当的,毕竟殿下是紫微帝星下凡,赢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江释雪叩了叩桌面,说“先生这说法真是有趣,进可攻退可守。”
温岁做出一个姿势“殿下,请。”
江释雪说“那本宫便不客气了。”
他这么说着,抓起一把黑色棋子,下了五子。
温岁捻起一枚棋子,走了下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下着,半柱香过去,侍从咽了咽口水,上前将两人凉掉的茶水倒掉,又换上新的热茶。
这个过程中,他往棋盘里看了一眼,恰巧看见空中有一枚白子悬浮,只停顿了一会儿,便落到了棋盘中,砸出一片白色光芒。
这是什么啊,侍从心里颤抖,不敢再看,退到了江释雪身后。
一炷香过去,胜负已定,是江释雪赢了,他对温岁微微一笑,道“略胜一筹,承让。”
温岁“”
他再也憋不住,用着那张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问出了很不淡定的话“殿下上次是放了整个太平洋的水罢”
江释雪大概猜出来放水的意思,说“怎会,先生误会了。”
温岁差点要吐血,“那为何上次殿下次次下臭棋,这次”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江释雪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谦虚地说“这是先生让本宫五子的缘故,本宫不擅棋,先生确实厉害,本宫险胜罢了。”
温岁“”
江释雪“先生还要让棋么”
温岁“”
让个der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本宫要拿捏他
温岁我要拿捏他
后来
太子被先生拿捏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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