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休息,抬头往外看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漫天的“星光”,仿佛星子在夜空中闪闪发亮,又像是飞舞的萤火虫,格外的漂亮
小孩从椅子上站起来,使劲朝外看去,兴奋的大声喊道“妈妈,好多萤火虫啊”
正在屋里叠衣服的年轻妈妈头也不回的道“还没开始睡觉,怎么就开始做梦了才是春天了,哪里来的萤火虫萤火虫都还没活了。”
小孩道“真的是萤火虫,好多好多的萤火虫”
漫天都是,它们被风卷着吹向空中,看上去好不漂亮。
但是这样的景色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只有那些双眼澄净,魂魄不染尘埃的孩子们能看见这一幕美景,这是只有小孩和另一个世界的人们才能看见的景色。
此时,b市的夜空下,有修士站在天空之下,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这是,人解脱的执念吗”有人喃喃。
人的执念,其实便带着人的一点魂魄,所以执念被化解的时候,也就是那一点魂魄解脱的时候,解脱的魂魄会化作魂光消失在空中。
魂光很美,美不胜收,那是人灵魂的美丽。
可是
“这么多的魂光,那得是多少人的执念啊这也太大手笔了吧”
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厉害一次性超度了这么多的魂魄,难道是哪家寺庙里的得道高僧出手或者是哪家道观里的得道老道出手
总不能是什么默默无闻的人吧。
不约而同的,众人都猜测肯定是道灵界哪位厉害前辈出手了。
而随着怪风执念被化解,那些被怪风影响,生了怪病的人,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在一家医院的一间病房里,床上躺着的人眼皮抖动了一下,缓慢艰难的睁开眼睛,他模糊虚弱的视线扫向四周,落在守在床头,闭着眼而色疲惫的母亲身上。
“妈”他小声叫了一声,声音也十分虚弱,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这么轻微的声音,却仍然清楚的传入了床边母亲的耳中。
母亲的眼睛飞快睁开,而后迅速的凑到他而前,暗含期待的看着他,焦急而小声的喊道“阿朗”语气里微微带着几分不确定。
阿朗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道“妈,我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啊”
闻言,母亲的双眼却是更亮了,眼中泪水迅速积蓄,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庆幸又高兴的道
“太好了,阿朗,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太好了”
年轻的孩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安慰痛哭的母亲。
而相似的一幕,此时也在无数家庭里发生,被怪风影响的人们终于恢复了清醒,从那种魔怔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他们的家里人都忍不住喜极而泣。
浓厚深沉的执念被化解,b市的这一道怪风也终于消失,明亮的魂光消散在空中,不过倒是对附近的人造成了一些轻微的影响。
江灵鱼在拿着小铲子打理花草的时候,隔壁的祝爷爷道“昨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我的故乡”
他的故乡很美的,那里虽然落后,却是有青山绿水,绿树红花,一到春天,那里满山烂漫,全是盛开的鲜花,格外的美不胜收。
祝爷爷少年考上大学出来,就在b市扎根,已经很少回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昨晚他却突然梦到了故乡的那片山、那片水。
梦里,他变成了少年的模样,拿着书坐在山头的树荫底下,牵出来的水牛甩着尾巴在山上吃草,风静静的吹着。
等醒来,他都还记得那一幕。
“我决定回老家看看。”他对江灵鱼说。
故乡,那是一个人的根,即便背井离乡,多年不回,但是想起来之后,却让人久久不忘,恋恋不舍。
如今,祝爷爷便是这个状态,他被那些解脱的执念给影响了,也回想起了自己的姑娘,一回忆起故乡,便有些坐不住了,就想着回去看看。
因而,在喝江灵鱼说了那番话之后,他老人家便收拾着东西,包袱款款的回乡下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将家里的钥匙给了江灵鱼,让她帮忙有时间帮他照顾一下阳台的花。
他养这些花跟养孩子似的,精细极了,回老家唯一惦念放不下的,就是他这些花花草草了,他儿子女儿都没这个待遇。
祝爷爷的儿子女儿合着我们是捡来的不成
所以,江灵鱼和小叽除了照理自家的花草之外,还要负责照顾一下祝爷爷家阳台上的花草,当然,主要劳动力还是小叽,江灵鱼就是个拿着小铲子,只会铲土的家伙。
时间流逝,春天到来,家里的花逐渐竞相盛开,阳台上充斥着极为好闻的花香。
春天刚到,万物复苏的时候,江灵鱼有天在外边捡了一根被人剪掉不要的蔷薇枝丫,兴冲冲的拿回来给小叽,小叽把它扦插在花盆里,没想到后来跟吹了气似的长大,那芽跟不要钱似的发,最后抽枝发芽,占据了家里阳台的一大片空间,甚至有越过阳台,往下生长的驱使。
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