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人未至声先到。
一阵低沉压抑的咳嗽声从车厢里传来,随着自动门缓缓打开,容娴面无表情地砸了一句质问“你来干什么”
萧明豫拎出两盒月饼,攥拳的手抵在唇边,迈步踏上台阶,目不斜视地丢出几个字,“伯母请我来的。”
容娴“”
低估她家母亲管闲事的段位了。
萧明豫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客厅,自始至终看都没看容娴一眼。
这种感觉无异于舔狗突然转了性,变成了大狼狗,甚至还是只不可一世的狗。
容娴想到这个形容,冷笑一声,静静抽了根糟心的烟。
等她走进客厅,恰好听见阮丹伶的循声,“我记得安安和小九的婚礼上,捧花是明豫抢到的吧”
萧明豫呷了口茶,晚辈的姿态做的很足,“您记性真好,确实是我抢到的。”
话落,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入口处插了进来,“我妈刚五十来岁,又不是七老八十,记性好不是正常的”
阮丹伶嗔怒地警告了容娴一眼。
萧明豫则面色淡淡地颔首,“容小姐说的对。”
一句容小姐,无形中在两人之间竖起来名为疏离的壁垒。
容娴神色微妙一变,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但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女强人,容娴不允许自己当着前任露怯,依旧是一副清高傲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