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句稳重的承诺,“但不论是考核,还是确定选择。以后想知道什么,也可以随时问我。”
安桐眼里有光,笑着应允。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安桐坐在容慎对面,认真听讲。
从茶艺手法到茶道文化,男人语气低醇地循循善诱,安桐则听得津津有味。
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电话惊扰了温馨的氛围,他们都没发现已经快到晌午十二点了。
震动声是从安桐的兜里传出的。
她放下茶桨,掏出手机就看到了好多个8的电话号码。
不太想接,但按照她对时晔的了解,不接电话他可能会一直打到她接为止。
安桐偏头看了眼处理茶沫的容慎,起身走到落地窗附近,按下了通话键。
不需要她主动开口,那端时晔阴恻恻的嗓音瞬时飘了过来,“昨晚集团年会你怎么没来”
安桐面无异色地回答,“我没说我要去。”
时晔被她噎了一句,堵在胸口的闷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他静默片刻,又冷声问“现在在哪儿”
“有事吗”
时晔舔了舔后槽牙,目光阴沉了几分,“你年会不来,最近也没上线,这个月的支票是不是不想要了”
这莫名其妙的威胁让安桐不适地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