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秀美温婉的妇人。
如今的她面色蜡黄眼神凄苦,宛若油尽灯枯一般。
“你爹他没了啊”李氏哭得险些晕厥。
言景深强忍着悲痛将母亲扶回里间,刚准备躺下,杜鹃就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深表哥,表舅母该服药了。”
言景深用手指探了探药碗。
“娘,咱们先把药喝了。”
李氏痛苦地摇头“不喝,娘有话和你说。”
“儿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您先把身体养好,咱们有话可以慢慢说。”
他坐在床边,让母亲靠在自己身上。
杜鹃伺候了李氏几日,动作熟练地将汤药喂进她嘴里。
药喝了一多半,李氏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朦胧。
“深表哥,让舅母先休息一会儿吧,她这几天”
言景深依言将母亲扶回床上躺好,又轻轻替她盖好被子。
“咱们出去说话。”他指了指外面。
杜鹃放下药碗,同他一起走出正房。
二人走到院子一角,言景深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怎么突然就”
杜鹃的眼泪喷涌而出。
隔了好一阵她才抽泣道“不止是表舅,我大姨父也没了呜呜”
言景深大惊。
齐家姑父也没了
杜鹃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张大伯五十整寿,表舅和我大姨父都受邀去了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