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城门处的小门便被打开,那队长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这身穿斗篷,头被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一眼。
待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最先开口的侍卫小声询问“队长,这位到底是什么人,那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队长道“别问你只要知道,能拿出那枚金牌的人,都是我们惹不起的人。”
侍卫一脸懵,可那金牌他都没看清,下次就算再见到有人拿着那样的金牌也认不出啊。
公主府中,一群下人奉命拿人杖毙,结果,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冯泉,在门房处打听了一番也没人见到他出了府,那几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便聚在一起商量“反正,公主也不会亲自看着咱们行刑,要不然,咱们就说人已经处理了,断了气就用一卷席子直接扔去了乱葬岗,想必公主也不会细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后,竟然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是他们诚心想要欺瞒,而是这件事若他们如实报上去,以公主的性子,他们四个估计得全都丢了命,公主府每年扔出去的尸体都不知道有多少,能活着,谁又想死
于是,一刻钟后,一卷草席被两人抬出了公主府,另外两人已经去公主跟前复命,好在这时的公主已经消了些气,两名奴才全须全尾的从公主的院里退出来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镇国将军府发生的事,因为福柔公主受伤的事传播太广,被挤出了大兴京城热搜榜,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下衙后,七皇子直接去了镇国将军府。
“舅舅是说,那银票突然着火,而且还扑不灭”
夏大将军脸色十分阴沉,当然,任谁白白损失一百七八十万两银子也不会高兴。
“对,你当初是否还在银票上动过手脚”
七皇子连连喊冤,“舅舅,那怎么可能,当初我可是还想把那些银票拿回来的,我又不傻”
夏大将军正是明白这一点才会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外甥动的手脚,那下手的人就另有其人,可是,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他放银子的暗格里,可是还有七八十万两银子,如果是那银票在到他手里后被动了手脚,对方直接把那些银票全部拿走不好吗何必直接烧了
“你再说一遍,那天交易的过程。”
七皇子赶紧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他问道“莫不是舅舅怀疑这银票是被那两个勒索我的人动了手脚
可是,他们只当着我的面儿拿起银票翻了翻,翻完后就还给了我,银票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对了,郑英也是看到了的。”
大将军气的一拍桌子“一定是那两个人动了手脚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但,这件事肯定是他们做的”
七皇子都快郁闷死了“我起先也不知道是谁在对付我,可内务府总管的人选确定后,我就有点怀疑是太子的手笔。”
夏大将军道“那就是了,拉下曲廷祯肯定是冲着你来的,但光是把人拉下去对对方也没多少好处,接任内务府大总管这个职位才是关键。”
不得不说这甥舅两人想一块去了,可惜,他们都想差了,幕后之人是他们从始到至终都没怀疑过的人
下衙后就去了庄子上的叶寒瑜升起一脸的兴味,当初他只知道王妃是在那假银票上动了手脚,但并不知道她到底干了干什么,没想到,竟是让那些假银票自燃了
也不知她到底哪来的那么多出人意料的手段,简直太解恨了
马车哒哒哒的驶上了乡间的小道,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庄子上的灯光。
苏木看着外面的土地突然心生感慨,“往年庄子上这些地肯定是要全种上冬小麦的,因为咱们王妃来年要种辣椒,这些地都空着,到是免了咱们损失一季的种子了。”
都说“冬天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可今年这场雪实在是太大了,整个冬天冷的要死,而且最怕气温再次下降,那是一定会产生冻害的。
来年的粮食产量恐怕会受很大的影响。
“你想说什么”
苏木真诚道“爷您不觉得王妃特别旺您吗”
尤其是和白氏那个不守妇德的丧门星相比,王妃简直是锦鲤降世,旺得不要不要的。
叶寒瑜听他还在心里念叨白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苏木还以为自家爷不爱听他提起王妃呢,顿时老实了,委屈巴巴的贴在车厢上,一句话不敢说了。
正好,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还不下车,你想今晚睡车里”
苏木并不想。
马车直接驶进了庄子里,停在工坊门前,两人下了马车,迈步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制作间里。
新买来的那些男子经过培训已经能正式上岗了,如今工坊产出来的豆制品简直供不应求,每天都能给叶寒瑜赚上不少的银子。
工坊的管事张大一见王爷又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小的见过王爷。”
“免礼吧,年底了,咱们的豆制品卖的好,也不能让这些工人累着,让他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