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里的两人很快就吃完了简单的午餐,期间巴德决定派出自己手下的一个副官、一个军医和几个骑士加入查尔斯的“医院骑士团”。
侍从收走了碗碟,巴德把军帐里的人全部赶走,还让外面的卫兵走远点,不要让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查尔斯也变得严肃起来,看看对方有大事要和自己谈。
巴德的表情更加严肃,他双手放在桌子上十字交叉,沉声说道“查尔斯,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查尔斯的心中一惊,心想难道这家伙认为这次疾病爆发和自己有关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你问吧。”
巴德的眉头微微皱着,沉声问“你是不是睡了我姐”
查尔斯一头问号,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
巴德沉默了一下,又问“难道是我姐睡了你”
查尔斯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要打人的冲动,问他“你喝醉了吗”
“嘿嘿”巴德突然坏笑起来,“你和我姐两个人不知道跑去哪里,孤男寡女的总不能不发生些什么吧,别和我说你们只是去打猎啊。”
看到他那使坏时的惯用坏笑脸出现,查尔斯便不和他客气了,说道“你自己问萝丝陛下去吧,我懒得理你。”
查尔斯说完之后就溜了,按以前的经验这时候自己越和这家伙纠缠他就越高兴,还会搬出一大堆歪理邪说来和自己抬杠,不理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夏日中午的阳光毒辣辣的,晒得人眼睛不舒服,查尔斯戴上了一副墨镜,这是他去雪原前戴安娜送给他的17岁生日礼物。
在返回大舅所在城堡的路上,他发现居然有一家子野猪倒毙路边,身下一摊恶臭,而附近有小河流过,看来它们也是喝了河水后腹泻而死。
这一路上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兔子、狐狸和鸟雀的尸体比比皆是,就连大自然的清道夫史莱姆也少了很多。
这问题就极为严重了,如果不能搞清楚病原体的源头,搞不好这片地区及下游区域会变成寂静无声的死域。
城堡里,吉尔伯特正拿着母亲让查尔斯带来的信聚精会神地着,他是那么的全神贯注,以至于拿着面包片的右手许久未动。
在其他人看来,雷德金老夫人写给大儿子的信中无外乎是让儿子多帮一下米拉和查尔斯,然后唠叨一些在空间门这边和死灵作战的普通内容。
但是,只有雷德金家族的高层才能从中挑出特定的字母,然后组成写封信真正的内容。
“殿下,麦加登伯爵准备到了,可以看到他正骑着摩托车朝这边驶来。”
这座城堡的主人萨默尔男爵现在他在大王子面前俨然一副侍从的模样。
他的祖上原本是雷德金家族的一名士兵,几十年来通过忠心,还有家族两位数人的牺牲才换来了今天的爵位与城堡。
吉尔伯特微微点了点头,放下了信后上下打量着这位因为策马冲过火海捅死了魔法师而导致面部被烧伤所以看起来极为丑陋的家族忠臣,片刻之后说道“我听说你前不久在东边找了一位漂亮的小情人回来”
萨默尔男爵呆了一瞬,然后回答道“是的。”
此时他心里很不舒服,那个姑娘是他前不久去波黑看飞机时意外遇到的旅馆老板的女儿,自己花了老大功夫才把她哄回了领地任命为女仆长,但还没下手就因为大王子要来所以就将她藏在城堡附近的农庄里,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大王子的魔爪啊。
吉尔伯特冷笑了两声,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萨默尔惊讶地看着大王子,心想他难道要找个借口把那个姑娘带回去玩点拷问游戏
吉尔伯特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多说,而是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卷羊皮纸扔给了他。
萨默尔打开羊皮纸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纸的顶端中央印着一只八爪鱼,这是雷德金家族密探的标志。
纸上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那个姑娘开旅馆的父母是米兰公国的情报人员,多年前曾搞丢了一份其它情报点传来的重要情报,作为惩罚那姑娘就被米兰公国派来的人给抓了回去,一段时间后又回来了。
萨默尔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他杀气腾腾地说道“殿下,我这就去解决了她。”
“不用。”吉尔伯特摇了摇头,“现在我们和米兰公国的关系不错,就这么杀了她会让那边产生勿扰。”
萨默尔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很简单。”吉尔伯特耸了耸肩,“你把她带来,等下我找个借口把她送给我外甥。”
“我给你透个底,这次我带来那几个我没动过的女仆都是这样的钉子,这次就让我的好外甥打包带走吧。”
什么操作我没见过
这操作我真没见过
萨默尔男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自己戎马半生见过的间谍一只手数不过来,男女老少都有,被发现了直接砍脑袋算是个好下场,这么打包送走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