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

痛苦让他立刻恢复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情景。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有钱，你要钱的话我都给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位秘书是真的聪明，他知道，交出钱他还能东山再起，要是交出手里的东西和脑袋里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东山再起了，那些东西，足够他在里面蹲上至少十几年。

十几年后，他什么都不是。

“钱？我要你的钱干什么？刘秘书是想出国吗？听说你妹妹就在国外读书，现在还没拿到绿卡吧，那就是说，早晚要回来？还有你的父女，现在在南边一个养老院？我派人去看过了，环境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知道他们儿子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后，还会不会安心享受当下的幸福。”

“刘秘书，你说是不是呀？”

刘秘书哭的鼻涕和泪水分不清，满满的，空气中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