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的双手废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现在是人治人治,只管活着,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管。”
唐锦乔自己有医学知识,自然清楚自己的双手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她自然也知道这些人不会管她的双手变成什么样子。
她将被迫朝地面的头,费劲的抬起面向刀疤男人。
“当然和你有关系,劫走我的时候是完完整整的,如果在你这里,我的双手双脚废了,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两人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是不屑的一顿笑。
“啧啧啧,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想法果然天真,我们都已经想要杀了他了,难道还怕他不会放过我吗?若是怕我就不会这么做了,小丫头看着挺精明,没有想到脑子这么笨。”
唐锦乔并不气馁,长时间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微微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液顺着肌肤滑落在土壤里,脸下那一片土地已经变得有些泥泞,糊在脸上,十分的不舒服。
“你想要利用我让他们妥协,但你可曾想过,若是我的双脚双手早就废了,他们商家这样的大门大户怎么会允许拥有一个残废的太太?他们接回去都嫌丢人,不如让我死在这里,那我还有什么价值?”
“而且,我颇懂医术,现在我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头昏脑胀,你们的这种绑法很容易让人由于血液不畅而猝死,我若是死了,你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我绑到这里来,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刀疤男人回过头和另外一个人打个妆面,两个人都不太相信这种说辞。
“只要在我们这里耍小聪明,你说的这些我们为所未闻,不就是想让我们给你解开手上的绳子吗?我倒要看看我不解开你的命能不能保住。”
倒把男人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恰好踢在她的肋骨上,一阵剧痛让她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到底是外伤还是骨头被踢断了。
即便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声还是溢出唇齿之间。
“你们…你们把这些当儿戏,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我不想死,所以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你们把我劫持过来是为了要那个人的命,松开我又不会让你们损失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根本就跑不掉,你们在害怕什么?”
她气喘吁吁,几乎每一次呼吸都能够牵动浑身上下的伤痛。
两个人被他的激将法激将成功,其中一个人抽出一旁的大刀砍在他一旁的土地上,唐锦乔被吓得一个哆嗦引起两人一阵嘲笑。
“我们当然不怕,该怕的人是你这一把刀,若是我在偏离几厘米就会砍上你的头,现在你就没资格趴在地上看我了,我知道你用的是激将法,但我还是要给你松开。”
大刀砍下去,唐锦乔以为自己会死,但那把大刀只是将她手上的绳子砍断。
绳子砍断的一瞬间,双手无力的向一旁撤去,两条胳膊一阵剧痛猛烈传来。
她无力的在地上来回扭动,想要缓解双臂所带来的剧痛。
两人撤回几步远的距离,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越发的高兴,这些变态们总是以旁人的痛哭来增添自己的快乐,别人越痛苦他们就越快乐。
“你让我松开的,现在后悔了吧,这双手要不要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你的性命不一定保得住。”
“这样吧,我们给你一个活下来的希望,只要你告诉我们一个商祁北致命的弱点,或者是他们集团殖民的弱点,我们就考虑放了你。”
唐锦乔还在剧痛之中没缓过神来,隐隐约约只能大致听得懂他们话中的意思。
她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即便自己在这滩泥泞中已经变得脏乱不堪,她依旧要展示自己的态度。
早从上一世起,就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话,更不必说威胁她。
“呦,没想到还是一个烈性子,也好,你直接就说我们还不一定相信,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做一些你愿意说的事情。”
这间屋子不大却很空旷,表面没什么东西,不像是一间给人用刑的刑房。
两人危险的说出这番话,唐锦乔一时有些摸不清,他们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
刀疤男人给另外一个人使了个颜色,那人接到暗示后离开房间。
唐锦乔知道,既然被绑在这里,皮肉之苦自然是少不得的,她早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当那男人拿来各种各样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刑具时,她反倒没有那么害怕,早晚都是要来的,大不了把这条命搭在这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她这条命就是捡来的,说不准在这个世界死了之后还能够回到那个真实的世界,她还能看到神明大人。
如果真能这样,死了比活着还要让她高兴。
“别用不知道三个字来糊弄我们,以你的身份知道一些他的机密,根本不算稀奇,我们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这些东西都见过吗?无论多刚硬的人,用上他们之后,都要把知道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