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相,仅一眼足矣。”
见她走进了屋里,阿宴终于忍不住开口。
“女娃娃的无稽之谈,大人竟然也信,不仅把这案件详情全数告诉了她,还由着她胡闹,甚至让她进了衙门来见嫌犯,这传出去,县丞肯定想着法子去知府那告状。”
望了望屋内,察觉到了动静,聂明离瞥了阿宴一眼,提醒他:“你少说两句。”
“大人明鉴,她与元百善是至亲,理应避嫌才是,就不应该知道案情,还有那看相之说,更是令人不齿,国师一行就经常靠此混说蒙蔽……”
阿宴突然顿住,因为他看到元沅已经出来了。
这就出来了?
这才多久,真就只要一眼就成?
阿宴探究看过去,对上元沅的眼睛,他莫名有些心慌,就是当初面对各种酷刑拷问之时,他也没有这种被透析的感觉。
能过来保护殿下的暗卫,那都是经过各种考验,一个比一个嘴硬。
有些话嘴上可以忍住不说,但是像这样直接就被看穿了,又该让人如何防备。
聂明离上前两步,亲自关了门把门锁好:“你见李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