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只是冲江城摇头“算了吧算了吧”
江城见状便明白了,他微眯起眼,再看其他几个混混,这会儿又三三两两地站起来,手里各抄了空玻璃瓶,慢慢朝江城围上来。
江城紧攥着毛子的衣领,指节用力得泛白,这么多人
“江城”简行策刚买好热饮回来,走到街口就听有人说烧烤店被小混混寻衅滋事了,他连忙跑过来,就见一群混子拿着玻璃酒瓶围住了江城。
简行策心跳停了一拍,什么也没想直接冲了过去。
几个混子听见有帮手赶来,立马转身对准了简行策,一群人打红了眼,直接对敲敲碎玻璃瓶,舞着尖口瓶子直冲过去。
江城见状瞳孔微一缩,一把扯了桌布几下拧成绳,直接把毛子五花大绑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就加入了那边的混战。
简行策动作更是干脆,几个混混手上舞着的酒瓶根本碰不到他,就被对准了关节一踢一肘,痛叫着松了手。
有江城的加入,更是快速收拾好了那群混混,江城照旧是抽了桌布把几个人手背手连着捆在了一起,简行策则报了警。
“没受伤吧”简行策挂完电话后看向江城。
“没。”江城摇头,然后看向被他连着桌子一起绑着的混混头子,脸色阴沉,对简行策道,“他们在当地有保护伞,这里的老板连报警都不敢报。”
“另外,我听他们说”江城低低把方才听到的消息与简行策耳语。
普通人听见那些话可能没有那么敏感,但他却是一下子听明白了,也证实了今天遇见那个纹身的男人,应该就是上一世的转污点证人。
简行策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微颔首,扫了一眼那几个混混,对江城道“我去旁边打个电话。”
江城应下。
没过多久,警车拉着警笛过来,将所有人全都带去了分局。
江城和简行策单独坐一车,面无表情地看着毛子几人被押进警车,甚至还嬉皮笑脸地朝他们看了一眼。
江城冷冷看着,不自觉用力握紧拳头。
掌心里骤然一阵刺痛,江城轻轻吸了口气,摊开掌心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掌心划破了一道口子,口子还不浅。
江城想了想,估计是之前夺钢签的时候太用力,钢签的边缘有些利,才划开了。
简行策皱眉抓过他的手,陵城县的冬天室外温度很低,江城掌心冰凉,伤口周围都被冻得微微发紫,血迹早就干涸了。
“还说没受伤”简行策声音里带着点怒气。
江城讪讪往回缩手“真没感觉到,被他们抡着瓶子追着打哪有心思留意这点伤啊,后来等警察来的时候也冷得没什么知觉了”
他看向简行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会儿坐车里暖和了才觉得挺疼。”
简行策听江城说疼,眉头皱得死死,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抿嘴道“等下消毒清创更有你疼。”
江城“”虽然他知道,但也是不必从简队嘴里听见。
他撇了撇嘴,他还妄想简队温柔什么呢
简行策看江城下垂着嘴角,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紧抿着,更显得唇色淡淡苍白,他顿了顿说道“忍忍就过去了。”
江城“不用安慰了,我不怕疼。”
一行人到了分局,各自被拉着做笔录说明情况。
毛子几人甚至还是分局的常客,一走进去就想回了自己的家一样自在,自顾自接了一杯冰水冷敷受伤的地方。
“老实点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不是吧,你问我你看看我们这个样子,谁才是受害者啊。”毛子一脸痞笑地往椅子背一靠,翘着二郎腿看问话的小警察。
小警察闻言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一群小混混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大概是车里暖和坐了十几二十分钟,淤青全都浮出来了,不忍直视。
再看报警的那两个年轻帅哥,除了一个头发略长的小帅哥手掌心里挂了点彩,别处却看着都清清爽爽毫发无伤。
哪里像是被欺负的。
小警察抽了抽嘴角,这是碰到硬茬了啊,活该
他知道毛子这几人进来也就顶多是例行公事一样地吃七八天看管饭,回头就又放出去了,只好埋头随便记了几笔笔录,任对方在自己桌上玩着纸笔,扫来扫去。
简行策见状沉下了眼,他做完笔录后起身走过去,冷不丁一把抽出毛子屁股下面的椅子,用力一折,便是把椅背徒手卸了下来,然后拽着软骨头一样的毛子一把按在没有椅背的椅子上,叫他不得不稍稍坐正身体。
他旋即又抓过桌子上的三十公分长尺,冷不丁抽上对方叠起的二郎腿上,叫毛子吃痛得连忙放下,瞪眼看简行策“你”
简行策冷冷看向那几个懒散得就等着下班的笔录文员“不懂怎么审笔录,要不要我来教你们”
“你你谁啊这里是警察署你这是在闹事”一个警员连忙过来喝止道。
他话刚落,总机来电,他瞪了一眼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