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拿了一些治伤的药给紫鸢,却被拒绝了,说南宫墨有让人给她送药的。
听此,李橘朵沉默了。
自那天之后,李橘朵每天都留意南宫墨的行踪,发现他腿好后,每隔七天便去一次怡红院。
有府里一众美人不要,偏偏要去寻花问柳。
玩得挺花啊。
就不怕染病吗?
李橘朵不李姐。
一股脂粉味飘在空气中,李橘朵不由皱眉。
这种胭脂味实在太刺鼻了,熏得她头昏脑涨,南宫墨是怎么忍得住的?
她一身男装快步上楼,朝南宫墨所在的包厢走去。
包厢关着门,断断续续传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李橘朵的脚步一顿,不禁愣住。
随即露出笑容,上钩了。
这些天也不是白打听的,期待南宫墨的反应。肩膀冷不防地被拍了一下,“你在干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
“嘘,别说话,办正事呢。”李橘朵下意识地拂开那只手,压低声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那人无语地瞅着李橘朵,却乖乖地闭嘴。
好一会,李橘朵才反应过来,她缓缓回头,看向那人,那人正一脸笑意地盯着她。
“……”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瞪大双眼,有些错愕。
这可是怡红院!
全都是女人的地方!而南宫域就这么进来!他不恐女了吗!
“听闻你来了,我就跟过来了。”少年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得没有一丝不妥。
李橘朵的嘴角一抽,这个南宫域,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是夜,明月高悬。
皎月透过窗子,宛若镀了一层银。
屋内两道人影交叠,只是……
宁静的院子,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下人们出出进进,管家忙跑去请大夫。
二皇子心口疼。
大夫匆匆赶来,却未能查出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了心痛,只是道让二皇子好好休养。
南宫墨也不当回事,以为是自己劳累了。
只是一连几天,心口处剧烈绞痛,像刀割一样。
疼痛难忍,疼得他额头冷汗直流。
一连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都是让他休养。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墨脸色难看,额上溢出了冷汗,声音沙哑,“本皇子的心为何这般疼?”
“这……”御医一怔,“微臣尚未查出。”
他揉着太阳穴,怒道:“庸医!”
南宫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于是命人找来李橘朵。
……
李橘朵一踏进屋内,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南宫墨正坐在椅子上,双眼阴翳地看着她。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没招惹他吧?
行礼过后,她硬着头皮问:“不知殿下找民女所谓何事?”
心里却是乐开花了,这几天整个帝都都传遍了,二皇子一碰女人就心口疼。
脸色好才怪了。
南宫墨紧紧盯着她,将事情一一说出,未了他问:“可有法子解决?”
“先给殿下诊脉。”
得到允许后,李橘朵上前替南宫墨把脉,不多时,她收回手。
“如何?”南宫墨急切地问。
“奇怪,殿下脉搏强劲有力,并无大碍。”李橘朵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真的?”南宫墨狐疑地盯着她。
“民女岂会骗您,殿下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
连李橘朵都没有办法的话,那……
南宫墨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做好了决定。
为了躲避外面的风言风语,南宫墨解散了后院一众美人,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
美人固然好,身体更重要。
二皇子解散后院的事,像风一样迅速传入各个角落,大街小巷的老百姓议论纷纷。
紧接着,众百姓又听到了大皇子驱散后院美人的事也传播开来。
一下子两个皇子不能爱女人的事,成为了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说得那是有声有色。
“哎,这两个皇子真可怜,后院这么多妾,居然不能爱女人,一个字惨!”
“惨什么?好歹也是皇子,没女人也能锦衣玉食,不像咱们,累死累活只为了娶媳妇!”
“是呀!你瞧那些世家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娇妻美妾环绕,逍遥自在,羡慕死个人!”
“……”
李橘朵听完,勾唇一笑,看来,南宫墨是真的怕了。
她脚下欢快地往茶楼赶去,今日紫鸢约了她。
到茶楼二楼时,紫鸢已经坐在那里了,白皙如玉的手指端着茶杯轻轻啜饮。
李橘朵眉眼弯弯,上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