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哥哥不是那样子的人。”林菀菀不太确信的说道。
她顿了顿,望着桑枝愤怒的神色,悠悠的说道,“今天我哥哥跟我说,他是过来接枝枝嫂子的。”
“枝枝嫂子嫁过来有什么不好的,我家大概八口人,每天吃三顿饭,枝枝姐姐只要负责给我家做饭,洗衣服,还打扫一下房间,多轻松啊这完全就是在享清福。”林菀菀一边说,一边假装无辜的笑着。
“现在大旱,粮食收成又不行,好多人都吃不饱呢。”说完,林菀菀又捏着她的粉色手帕,将手帕捂在嘴边,吱吱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我们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江离忍不下去了,他不想再继续听林菀菀说这些恶心的言论了。
枝枝姐姐嫁过去怎么是享清福,那简直就是过去当奴婢,当供人使唤的老黄牛。
还要求枝枝姐姐任劳任怨的伺候他们那么大一家子
真是想得美
“枝枝姐姐不会嫁过去的,你少在这里乱攀关系。”江离眉眼一沉,阴郁着脸色说道。
“江离,你怎么可以误会我的好心呢”林菀菀跺了跺脚,抖了抖肩膀,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我”
江离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桑枝扯住了袖子,他疑惑地回头望着桑枝。
桑枝对他笑了笑,抬起头望着前方的林菀菀,缓缓地说道,“真的,你哥他吃错药了,一直叫着林菀菀的名字,还在那个树上蹭来蹭去,导致很多洋辣子都掉在了他的身上。”
“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啊他连脸都不要了,整天肖想些什么东西哦。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唉,这不是你逼我说的实话吗”
桑枝就是存心恶心林菀菀的,谁让林菀菀像个白莲成精一样,各种嘚瑟。
搞得像谁不知道她肚子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似的。
不就是想趁着大旱灾情,捞一个给她林家为奴为婢的嫂子吗
更何况,这个嫂子还有一个有希望考中状元的继弟。
要是江离真中状元了,他们林家指不定能捞到多少好处。
哼,桑枝心里冷笑一声,整好以暇的望着林菀菀煞白的面色。
“枝枝姐,我,”林菀菀很快改了称呼,她扭捏了几下,语气尴尬说道,“我会好好开导我哥哥的。”
“但是,江叔叔收了我哥哥给的定金,枝枝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嫁过来呀”
又来了又来了,桑枝听这种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不耐烦的抿了抿唇,正要开口。
身旁的江离抢先一步,沉声说道,“我跟我爹说好了,会把这个钱退给你们,枝枝姐姐是不会嫁到你们家的”
江离掷地有声,清俊的脸庞绷着一层寒霜。
林菀菀闻言,很是吃惊的后退了一步,她担忧的说道,“江离你退学了话,那你的乡试怎么办”
“你明明就是一个考取状元的好苗子呀,不能活生生被枝枝姐拖累了。她一个姑娘家的,只要嫁人就好了,不需要什么事业的。”
“你不一样啊你可是男人”
林菀菀越说江离的脸色越差,到最后,江离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枝枝姐姐没有拖累我什么,我怎么做都是经过我自己考量的。林菀菀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管管你的种马哥哥”江离一甩袖子,拉着桑枝正要离开。
桑枝也不想多待,她看到林菀菀那个司马白莲欲哭无泪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太做作了
这么做作给谁看啊
桑枝没好气的回头对林菀菀翻了一个白眼,她拾起地上的背篓,准备带着江离去后山的山脚下找点野菜。
就在他们准备绕过林时遇的时候,林时遇停下了抓痒的动作。
他的手背上抓挠出了一条条可怖的红痕,就像是皮肤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十分触目惊心。
“你们不准走”林时遇张了张嘴,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终于觉得自己的嘴巴没有那么痒了。
心里报复的快感在不断的堆积,就像是临近喷发的火山口,再也压抑不住了
“桑枝你这个贱人说是因为我吃错药了去蹭树,对吧”林时遇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大步走上前,停到桑枝面前,冷笑着说道。
“你这些都是乱编的,我对林菀菀从来没有任何想法”林时遇眼角的余光扫过哭哭啼啼的林菀菀,心中保护欲顿时膨胀了。
“桑枝我告诉你,你家收了我给的一两银子的定金,就算你不现在不嫁过来,你也要敬林菀菀是你的小姑子”林时遇几乎是指着桑枝的鼻尖说道。
“敬你个鬼啊你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脑萎缩的憨挫挫”桑枝回击道。
“我劝你最好收回这句话,桑枝,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时遇狭长的眼眸一眯,尖锐的眼神迸发出浓烈的恶意。
桑枝懒得理会这个宛如“叶良辰”附体的林时遇,她冷笑了一声,轻声说道,“你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