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天女凌心,道“这位天女生得可真美,一点不输姬家姐姐呢。”
话题转得突兀,应飞扬竟不知如何借口,讷讷道“啊哦,是挺美的。”
而楚颂又道“孤男寡女,独自带她寻医,你和她关系不浅吧,姬家姐姐知道吗”
应飞扬支吾道“这个应是不知吧。”
“花心”楚颂一口论断。
“也不能这么说吧”应飞扬抗议道。
“公子就不像你这样”却听楚颂轻叹一声,幽幽道“女子总期望男子不要花心,能从一而终,可若真此心不改,虽死不渝,为什么却又会伤到身边的人啊”
楚颂肩头轻抖,背影沉重的令人怜惜。
“啪”眼泪滴在拔针的手上,她无声无息哭了。
“我那师姑,是否已经死了”
虽所知不是甚详,但游历的数年里也听过些风闻,应飞扬知晓孔雀公子曾有一妻子,却少有人知道她来历。而凌霄剑宗昔年七剑并称,应飞扬只知其六,剩余一人应飞扬几次向他师尊打探,顾剑声都打着哈哈说写什么“亡人故事,何必再提”之类的话岔开话题。
如今串联起来,原来二人便是一人,但更大的疑问却已出现,孔雀公子丧偶多年,凌霄七剑亦已是七去其三,无论谢安平是哪个身份,都应已不存于世才对,那怎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
应飞扬直白问出,让韩赋目光逃避般躲闪,惶恐道“莫要瞎说,分明有说有笑的大活人,怎么会死了。”说着,低着头加速往前走。
“是我言辞不当,那我换个问法。”应飞扬见状更疑,紧跟她脚步道“我那师姑,是否曾经死过”
韩赋见四下无人,把他拽到僻静处,低声道“你这年轻人,既来锦屏山庄为客,主人家的事就莫要多问,方才我不拉着你,你是否还要把这话当着公子的面说出你口无遮拦便罢,可莫连累了我”
应飞扬见她口风松动,道“多谢姐姐提醒,所以她真的是怎有可能”
“你知道便行,莫说出来。”韩赋警惕看了看四周,才悄声道“赵雅与公子争论此事,结果情切激愤下岔了经脉,呕血当场,秦风知晓后为赵雅打抱不平,差点与那女人动起手来,最后被公子赶出山庄,你在公子眼中分量,与她们两个比如何既然是来此求医,不该问的事不要多问”
“什么,还有这等事”韩赋虽未明说,但话意已经昭然,迭来的信息惊得应飞扬心神激荡,头脑一时空白,未料锦屏山庄外表虽一片平和,内中却是暗流激涌,死人复生不说,风雅颂三姝已一伤一逐
而未待他平复过来,韩赋吐了口气道“我已嫁人多年,算不上山庄之妖,这些告诫本不该由我说,你听或不听都随你吧,楚颂的院落在前面,你自行前去便可,我去找赵雅姐姐说说话,一会再领你去客房。”
韩赋朝前一指,便先离去,应飞扬纵然疑云迭生,也不得不先按捺在心中,向楚颂房间迈去。
楚颂虽名为侍女,实际相当于锦屏山庄的三总管,有着自己独立院落。院中药香氤氲,苗圃不植花草,而是被改成药田,晒药的草棚,炼药的火房分置两旁。
应飞扬通报过后,便径直往病房而去。屋室门扉未关,天女凌心已被安置在床上,而楚颂背对着他坐在小几上,正对天女凌心施针。
应飞扬不敢打扰,默不做声,良久之后,见楚颂舒一边缓缓拔针,一边不回头的招呼道“来了”声音显得低沉压抑,不似往日轻灵。
应飞扬看了看要穴插满银针的天女,问道“施针结束了天女的情况怎样”
“挺险的,她之心神遭受重创,还好送来的及时,若拖延几日,只怕便要心神溃散衰竭而死。”
“什么”应飞扬一惊,天女情况比预料的更严重,不由一阵后怕,忙问道“那现在呢”
楚颂道“我已施展安魂针,现在她已无性命之忧,但能否醒来还需观察,目前我还没头绪,你可等我钻研些时日,或者等我阿爹空出手来,再不然便另寻良医”
听楚颂这么说,应飞扬心虽仍半悬,但也知心急无用,道“楚姑娘已尽得神医真传,在你面前,何谈另寻良医便请楚姑娘全力施手。”
楚颂颔首轻摇“医学一道,浩瀚如海,家父虽称神医,但也不敢说在方方面面都是第一,便如肢体嫁接之术,便不如畜生道的千年积累,世上卧虎藏龙,自有不为人知的能人”
楚颂言语谦逊,却隐隐藏着义愤,应飞扬知她所指,问道“包括能让死者复活的良医楚姑娘,起死回生,真有可能吗”
楚颂静默片刻,略带无奈道“或许吧,医书之上,不乏有医死人肉白骨的记载。何况事实就在眼前,不得不信。”
楚颂与他共经过生死,交情深厚,应飞扬心头已疑惑至极,此时也顾不得避讳,直言问道“所以,她真的是谢安平复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或不是,我不知道。”楚颂边拔针,边轻摇头道“我入庄晚,只听闻过主母名号,却未曾与她见过面。只知晓半个月前,公子突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