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不休、颠鸾倒凤的地步了,哪还说得出口。
他干涩地咽着口水,也觉得自己这事求的实在是不好,鲛人能帮他就有鬼了。
但放眼三界他认识的人,他总不能去求桃树惊秽吧
“当然不能,”耳垂一软,湿润的触感蔓延,沈忘州偏头想躲,又被捧着脸侧按回,被亲吻的地方在蔓延,鲛人的嗓音也诱着他动弹不得,湿漉漉的气息钻入耳朵,绕着圈打转,暧涩地低哄“要好好求求我呀。”
“你不要读我心里的想法”沈忘州难以忍耐地微微皱眉,努力想要稳住呼吸,他小口地吸着气,强忍着耳朵上湿润的逗弄,越是忍耐就越是敏感,喉结一次次滚动,嘶哑道“不然你帮我把司溟带回来也可以,我我。”
鲛人吻住他耳后的薄软肌肤,唇瓣轻轻捻动,含糊的嗓音透过耳骨狎昵地落入耳畔,故意问“你什么”
沈忘州半边身体都是酸软的,意识到时间在不断流逝,呼吸一急,抓紧鲛人的身体道“你说什么都行。”
鲛人“哦”了声,唇角弯起玩味的弧度,意味深长地问“什么都可以么”
沈忘州本来就乱的心被搅得湿成一团,拧干水分也皱巴巴地提不起力气,只能胡乱点头“你帮我把司溟和胤淮分开不,把司溟带回这儿来,可以吗”
只要司溟回来,下次他说什么都跟着司溟一起去,胤淮就不能单独见司溟了。
鲛人安静了一会儿,在沈忘州急得又去拽他头发时,才趴在他耳边软着嗓子喊了声“疼”。
语气里的惓懒在与肌肤的触碰间,划出一道道让人脊髓发麻的痒。
沈忘州下意识松开了他的头发,不等道歉,指尖一凉,又被塞了一缕让他攥着。
鲛人吮着他,嗓音低软,涩意浓浓地在耳边暧昧道“我喜欢你让我疼。”
话音一落,羞臊得红热的耳朵尖又被摩挲得抖了抖,沈忘州鞋尖不停地在地面挪蹭,胸口起伏间小口急促地吸气,逃不开避不掉地低声喊“求你了还不行么,帮我”
鲛人舔了舔嘴唇,细微响动让人面红耳赤,他从始至终都抵着沈忘州的耳朵,此时挪到凹陷的耳窝,在滴血似的红里寻觅甜腻的味道,搂在腰侧的手指轻轻攥紧“现在”
沈忘州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靠在他怀里闷声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