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缓了不知道多久,才轻喘着吻过沈忘州的喉结,迷恋又难过地问他。
“师兄,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什么”
“那四天,我的奴蛊很痛,身体也很痛。”
“”
沈忘州瞳孔地震,羞赧不堪。
四天司溟居然知道
泛着浅粉的指尖落在沈忘州脸侧,轻轻抚摸着,司溟抬起头,湿漉的双眸看着他“师兄,你喜欢师祖么你与他在一起时,比和我在一起还要欢喜么”
沈忘州一顿,一声不喜欢就要脱口而出,司溟的指尖却突兀闯入,搅乱了他的反驳。
司溟满眼的醋意和后悔,可怜地望着他。
沈忘州的动作在这种眼神下只能停住。
司溟便单手撑着软塌,支起身体凑近,薄唇吻过指尖和沈忘州的嘴唇,满眼痴迷留恋地望着他“师兄又要哄我么,明明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让师兄舒服,还自顾自地吃醋发脾气”
沈忘州舌尖微痛,撑在软塌上的指尖抓了抓,喉咙干涩地说“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有义务让我舒服,我是说我们不是奴儿和”主人的关系。
但不等他说完,司溟指尖在他手背轻点,缓缓摩挲着沾了水雾的湿漉肌肤,指腹缓缓挪到手腕,留下一道道灼烫的触感,暧昧地缓缓圈住
沈忘州呼吸一急。
司溟握住他的手放在颈侧,刚一接触就浑身一颤,司溟紧紧地闭了闭眼,咬紧嘴唇似在艰难压抑着血液里沸腾的冲动,指尖勾着他的手指,掐住自己的细白脆弱到一捏就碎的脖子。
湿漉的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薄唇轻启,喉结滚动“我是个没用的奴儿,师兄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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