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疯婆子。
不过玉华杀不在意,也没有闲工夫在意。
她要走,她不伺候这神经病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她忍个几年的等修为提上了。
在回来把这个神经病给弄死
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怎么把这两条绑着她的树枝给弄开。
季翡月或许是真被她气着了,这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弄了许久,都没有把这树枝解开的玉华杀已经气的咬牙切齿。
她用了很多法子,都没有。
这东西看来只有那人可以解开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又被关了多久,玉华杀只知道窗外的蝉鸣似乎都歇下了,好像是三天模糊的记忆里,太阳好像已经升起过三次。
而那个人也很久没出现了。
他不会是想把她囚死在这里吧毕竟当时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此刻的女人,显得有些狼狈。
永远干净的白衣染成了血色,挺直的脊背也被压弯了下来。
不过就算再怎么狼狈,她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太多变化。
而也是这时,呲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这里安静了太久,被压着跪在那里的女人很自然的抬起了头,寻着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青年男人走了进来,因为逆着光他的模样玉华杀没太看清。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是他回来了,季翡月
他的手中抱着个襁褓,咿咿呀呀的声音从那里传出
“妈的”玉华杀一见到人就忍不住飙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