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不会偏颇于你。”
花文晔将圣旨交到他手中,神情淡淡,“且此去路途遥远,我花家亦不会助你前往。你若不幸困于途中无法上任,亦是你的命数。”
“花文……花尚书,我不明白。陛下怎么会封我为官?”卢升平面露嘲意,“卢家后人此生不得科举,不得入仕,这是他当年金口玉言。如今怎么会出尔反尔?当年要杀我祖父的人确实是郑娇娥,可陛下难道就当真一无所知?”
骗骗花锦鸢那个单纯的只知道查案的傻姑娘也就罢了。
花文晔这等七窍玲珑心,又岂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授意祖父泄题的人是陛下,郑娇娥想要借刀杀人,那总得先知道祖父泄题一事吧?
祖父为官多年,纵然在郑娇娥身上栽了跟头,没受得住诱惑,可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怎么可能将此事告知郑娇娥?
老承恩侯进宫求了恩典,连亲生儿子,舞弊的当事人李仲文都瞒着,那就更不可能让与此事无关的郑娇娥知道了。
郑娇娥身为贵妃,一年到头连娘家人都见不了几回。
她又是如何知道祖父会在那一年春闱里故意泄题的?
她想借陛下这柄刀,当真就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