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喜公公明明取回了头面,娘娘之后却从未佩戴过。”
花锦鸢笑着看向郑贵妃,仿佛真的十分不解一般,轻声道:“娘娘可能说说,这是为何?”
她声音不大,郑贵妃听着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尖叫起来,“不过就是一套头面!本宫不喜欢就不戴!关你什么事!”
花锦鸢却摇了摇头,“不,娘娘您说谎了。您不戴,是因为那套头面被取回时,就少了一只耳坠。不成套的东西,您这么讲究的贵人,自然戴不出去。”
“你胡说八道!”郑贵妃还有力气尖叫反驳。
然而她身后的喜公公已经抖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花锦鸢慢慢抬起手,轻轻一击掌。
郑贵妃尖叫到一半,蓦地顿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鸡。
李显悻悻的看着这异常狼狈的主仆俩,作为一个仅仅只被台风尾巴扫到一丁点的旁观者,他都快被花家那死丫头的左一击掌,右一击掌,给吓出毛病来了!
就更别说那死丫头矛头直指的当事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后那一排等待已久的小厮身上,不知道这一次走出来的会是谁,呈上的证据又是什么。
然而,这一次,却无人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