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张紫燕内心极度焦虑。
“不用怕,没啥大不了的事。”
“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
“不知道。”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给你们一个建议。”
“建议”
“你觉得金毛的定制业务价格怎样”
“一般,比普通商品的价格高一点。”
“想不想更高一点”
“更高一点高多少”
“5倍甚至10倍。”
“这么多”
“多吗”
“难道不多”
“比起金毛的付出,不多。”
“怎么做”张紫燕顿时来了兴趣。
“根据客户的需求,自己做样坯。”李羽新说出了比较大胆的构想。
“可他不会呀。”张紫燕脸上刚刚泛起的笑容瞬息消失。
“简单,招人。”
“那不是成本也增加了”
“成本增加得看结果值不值,如果能带来良好效益,那这点成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诶,我怎么没有想通这个道理呢”
“人我帮你们找,你们只需要建一个气窑。”
“建窑这要多少钱呀”
“大概30万吧。”
“钱没什么问题,不过,建窑我们不懂。”
“放心,我会找懂行的朋友过来帮忙。”
张紫燕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业已放下。既然可以拓展业务,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说道“那现在的场地够了吗”
“够倒是够了,就是有点挤。要不把金毛旁边的那个门面也盘下来吧,这样应该够了。”
“旁边不是一个文物铺子吗他会盘出来”
“我打听过了,这家铺子前两天被雀啄了眼,亏了130万,再加上一件文物走私案牵连,生意越发难做,盘门面也是早晚的事。”
“万一他坐地起价怎么办”
“那就好好的打压一下。”
“要不,你帮我们去租好不好”
“好吧,这事就交给我吧。”
张紫燕见他揽下了这档子活,心里暗自高兴。
李羽新见目的已达,便结束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胡炜,你得跑一趟,帮金毛把他旁边的文物铺子盘下来。”李羽新又找到胡炜让他去租房子。
“铺子里的东西要吗”胡炜不知道他盘这间铺子的用意,免不了多问了一句。
李羽新略一沉眉,说道“如果便宜的话可以考虑。”
“行,谈判的事就交给我来忽悠吧。”胡炜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
“没准这些老旧的物件还能给设计师们一些灵感,就这样办吧,我得看看你忽悠的水准。”
“那你就擦亮双眼,等吧。”
“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
接下来的几天,胡炜便施展出他浑身的解数,开始对文物铺子猛烈的攻击。一周之后,胡炜便以15万的价格妥妥的拿下这家铺子。当然好的物件,那老板也决然不肯留给他,趁着夜色,那老板将早已挑选出来的值钱玩意连夜搬走。
第二天,胡炜打开卷帘门的时候也不由地佩服这个老板的搬山之术。妈的,一半的玩意都搬没啦。懊恼的胡炜一皱眉头,在
屋里走了一圈之后,复又哈哈大笑,这老小子竟然没有拿走他的钱罐子。胡炜从角落里端起那个沉甸甸的青铜香炉,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瞧着满满一钵形状各异的古币,胡炜索性关起门来,不让人打扰。接着,他朝一个破旧的茶几走去,然后将香炉里的古币全部倾倒在几台上,这一倒,胡炜的眼睛差点被桌面上十几个银元闪瞎,这老头是谁呀银元上一个七分脸的老头让胡炜遐想连连,这是谁呀中华民国三年,莫非是袁世凯可这也不像呀袁世凯不是个大脑袋吗
胡炜从中找了个全侧面的袁大头做对比,这明显不是一个人呀,唯一相似的只有嘴唇上的两撇胡须。对于文物这块,胡炜不敢托大,如他所言略懂皮毛。这皮毛功夫鉴赏不了这些银币,他只能暂放一旁,继续欣赏其他古币。
案几上3枚大顺通宝让胡炜欣喜若狂,这不是大西国的钱币吗这家伙祸害四川三年有余,烧杀掳掠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原住地蜀人尽皆消亡,世人称之为大魔头。这大顺通宝便是灭蜀的铁证。
胡炜又从案几上的古币中找到了一枚样式奇特的三孔布币,他只是觉着新奇,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摸了几下,铜锈很重,像盐巴似的覆盖在钱币的面上。这又是啥玩意一个头两个脚的,还起卤啦
胡炜懒得细想,干脆将案几上的古币全部装入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而后又转悠了一圈,铁架上的小物件很多,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却没有几样。接着他给开锁的匠人打了个电话,让其过来换锁。待锁换好之后,他便匆匆的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