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浅这么多”张杨口不饶人,直接开干。
“你不是打过版吗”
“我是打过版,可你换的时候应该给我说一声吧”张杨不悦的说。
“算我欠你一句道歉,这事我做得有点急,可是老板换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张杨一听他推到老板的身上也是没辙,换就换啦,说再多也是百搭,现在赶紧想办法去补救吧。
于是,张杨心里盘算好应该补的色料,直接回到办公室开了张补料单给花釉房,让他们将辊筒房的花釉拉回来重新称重补料。
大热的天,李羽新也加入到应急的队伍,他们一起监控着添加色料的工序。
汗一直在流,张杨心里比谁都着急,他跑前跑后,一路协助花釉班长返工。李羽新则监控着色料的称重,避免不必要的错误产生。花釉房的湿气在地热的烘培下显得潮热难耐,尤其进口的辊筒印油散发出的那股洋葱熏鼻的味道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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