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窒息感里后知后觉,陈景深的气似乎还没消,是真的他妈难哄。 被放开的时候,喻繁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就觉得麻。全身都麻。舒服得分不清几时几刻。 他靠在陈景深肩上闷重地喘气,听着陈景深抽纸,擦手,湿纸巾贴在身上,冰凉凉一片。 “喻繁。”陈景深声音有点哑。 喻繁没吭声,偏头朝陈景深脖子上咬了一口。 陈景深任他咬着,一边手垂在旁边,另边手曲起来陷进他头发里。 他说“再受伤就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