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任氏的无底洞一直补不上,消息越来越多,在城中闹的沸沸扬扬。
消息满天飞任南清就跟没看见一样,直到今天任氏彻底倒下,转手被任南清的舅舅收走。
原文里帮助任南清的人就是这个舅舅,是任南清母亲的弟弟。
怪不得见任南清没动静,原来公司被他舅舅死死捏手里。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更加亲近了,任南清给自己倒了杯果汁,也给喻月霜倒了杯。
“晚上我得出去一趟。”尽管喻月霜没管他,但任南清做什么都会跟她提前报备。
每次喻月霜都说这些事可以自己决定时,任南清却很是委屈。
小漂亮委屈的模样让喻月霜暗骂自己,人家这么乖巧听话去哪儿都要跟你说,你却不识好歹
喻月霜点头回答“嗯,去玩吧。”
小漂亮和平常一样听到她的回话后,笑意盈盈的出门。
开车到达目的地后,这地方他在熟悉不过了,是他以前的家。
进门就是灯光全部打开,刚走近就看到站在客厅的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给任南清挥手。
任南清坐在沙发上,地上跪着的继母,怀里抱着几岁小男孩,另一个跪着的是自己的父亲。
三个人身上都是落魄。
“瞧瞧,这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女的跑路卷款跑路,另一个在这哭着求人”男人声音越说越大,怒不可遏。
这是任南清的舅舅,许仁舟。
任父没有说话,女人只是抱紧孩子没有吱声。
任家破产前一天晚上,女的抱着孩子连夜跑路,被许仁舟抓了回来,而任父发现妻儿携款跑路,就跪着求许仁舟饶了他。
“我姐当年真是瞎
了眼”骂完的许仁舟抽了根烟,任南清没有吭声,他慢慢走近两人。
站的笔直低头俯视两人,任父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儿子,爸错了,爸对不起你。”
许仁舟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没等许仁舟开口,就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被打的任父显然懵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
任父想起身,却被旁边的保镖按下去,“这一巴掌是我代替我妈打的。”少年不带有任何情感说着。
之后任南清又嫌恶的瞄了旁边的女人,女人根本压根不敢出声,又紧张的护住怀里的小男孩。
“从母亲去世的那天,我就不是你儿子了。”
调整情绪后任南清转身笑着开口“舅舅,这女人我能自己处理吗”
许仁舟耸肩似乎再说你随意。
任南清眼中的厌恶与憎恶没有掩藏,女人害怕的颤抖,她感受到浓烈的杀意。
想求饶让对方放过时,结果任南清挥了挥手指着女人怀里的孩子“把这个小孩送到福利院吧。”
“不”女人大吼一声,死死的抱住怀里的男孩,男孩也能感受到现在的状况,哭的稀里哗啦。
任父怒吼“你个畜生这可是你弟弟”
畜生听到这个词汇任南清笑出声来。
怀里的男孩眼神惊恐,女人的力气哪能比过男人,保镖一把将男孩抢过,其他保镖死死的压住两个人。
稚嫩的童声哭着喊到“妈妈爸爸”
随着孩子声越来越远,夫妻俩早已泣不成声,任南清笑的阴狠不屑的说“哭什么后面有你哭的。”
见对方哭的这么难受任南清更是开心不少,女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直磕头响声环绕四周。
“求求你了
南清你放过我吧乐乐我也不管你真的放过我吧”
任南清简直不想浪费一份钟在她身上,只是再次挥手,不带一丝温度吩咐“把她送去我舅国外的赌场吧,记得把腿打了。”
对方点头后便又是将人拖走,任父已经看懵了,这真的是自己儿子吗
“接下来的舅舅处理吧。”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任南清也整理要离开。
许仁舟的蹙眉十分困惑“你要去哪儿为什么不回来接手任氏你不用担心喻家,我能让你回来。”
但是任南清假装沉思会儿“嗯任氏您打理我放心,不用担心我,我没有被限制出门这些,有些东西我也需要在喻家掩着才能做。”
确实,任氏刚刚倒下,一无所有的任南清很难发展,留在他那边难免会被监视,唯独任南清留在喻家,让周围的人以为任南清已经翻不了身。
任南清才能更好的发展。
车上任南清想到这个时间点喻月霜肯定是在处理公务,思来想去还是去买了两杯星冰乐。
进屋后白夜发现任南清手里的星冰乐,缓缓说到“大小姐刚处理完公务。”
任南清点头。
上了二楼后轻轻敲了敲喻月霜的房门,咔哒,喻月霜穿着睡衣刚泡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水滴从发丝划过滴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刚泡完澡面色红润,美人出浴也就这么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