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音回荡在山顶。
“裴绪砚你神经病啊你还笑我以为我们要死在这了你知不知道”
裴绪砚还是笑,笑够了,吻掉她脸上的眼泪,突然盯着她的眼睛说“相信我,胆小鬼。”
那天的日出,异常壮观。
阳光在照耀,尘埃在浮动,将他的骨相呈现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真的猝不及防。
然后他托住她的下巴,亲的很重。
她感觉她好像是深海里的鱼,被他剥夺了所有氧气,然后依附着他才能呼吸。
最后他亲累了,脑袋抵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哑的厉害,像自言自语“要不是这儿不方便”
柒安还能看到他脖颈暴起的青筋,没听清他后半句话。
人间骄阳当空,照耀深冬几月,阳光穿破了云层,洒在茫茫白雪上,太阳东升西落,朝暮皆为少年。
有的人眉梢意气绵延万里,笑时风华正茂,躯体赤诚温柔,身后是一整个冬季的阳光。
她总会在不经意的每一秒钟想起他,刚喝过的草莓牛奶,耳边循环播放的音乐,傍晚吹过的风,树干落下的叶,笔尖落在纸上,是他的名字,一切都是她想他的证据。
“柒安。”电话里他在说,声音清透悦耳。
“你家门口的路灯,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出来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