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苑,卧房,孟棠安惊讶道,无所谓的摆弄着到处都是的女儿家的饰品,“懒得管而已,就当做不知道咯。”
祁楼茶流满面“你好歹心软一点。”
孟棠安晃了晃脚踝上的锁链。
“别提,谢洵要是还好骗,我早想方设法去给他爱和温暖,问题是他现在长记性了,有点不好骗。”
“所以,他对你来讲”祁楼愣了愣,“就只是好骗和不好骗吗”
“重要吗”
谢洵高烧是在三天后退的,反反复复,好转了。
这才回到竹苑。
孟棠安也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谢洵就在旁边安静看着,从早到晚,将公务都堆在了桌案上处理。
孟棠安坏心眼的瞄了一眼“不怕我泄露出去啊”
谢洵动作一顿,从公文中抬眸看她,脸色尚有些苍白,侧脸线条瘦而锋利,眼眸纯黑,静静凝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过于安静纯粹,竟让人有些心悸。
孟棠安心漏了半拍,原本准备好的恶劣的话,竟没说出口。
“我无法一辈子防着枕边人。”他收回目光,平静道。
孟棠安趴在他桌案前,百无聊赖的仰眸“那你放我走呗,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谢洵每每在书房处理公务,她都会在桌案前托腮看着他,一旦谢洵看向她,立刻会扬起笑脸,乖软又灿烂。
回不去了。
谢洵不明白。
她怎么就能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说“不好。”
孟棠安一秒变脸,恼怒道“烦死了。你烧好没好啊能不能出去,我怕被传染”
“好了,不会传染你。”谢洵不咸不淡,软硬不吃。
她真的不明白谢洵到底在做什么,气冲冲的将他的文本全都推到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又哪里生气了”他也不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