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什么。
但尽管如此,她仍然觉得十分羞耻。
“等之后再说吧”江枝洛回答的模棱两可。
纪纭疏伸手扶上了这面镜子,手指在镜面上点了点,“不行吗”
江枝洛别无他法,只好点了点头,极小声地回答道“行。”
反正她从来不会拒绝纪纭疏,不管是再过分的要求,只要aha想,她都会尽量满足对方。
纪纭疏弯了弯唇角,将自己脸颊边的头发撩到耳后,那张如同建模般的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老婆不许耍赖。”
她什么时候耍赖过
江枝洛哼哼两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找旗袍吗”
她以为纪纭疏是在故意欺负她,原本还有些羞涩,但转念一想,更尴尬的分明应该是纪纭疏,毕竟偷偷把撕碎了的旗袍藏起来的可不是她。
因此江枝洛一反刚才的吞吞吐吐,她扬了扬下巴,眼里带着十足的笑意,“旗袍就在你房间的衣柜里,第二扇门打开后,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
纪纭疏按照江枝洛所说的,转身出了衣帽间,拉开了属于自己的那间房的房门。
因为它的主人并不住在这里,房间里显得有些空,但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一丁点的灰尘。
纪纭疏站在衣柜前,伸手拉开第二扇门。
她的衣柜里还挂着一些不常穿的衣服,纪纭疏只瞥了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屉上。
她弯腰蹲了下来,伸手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果然整齐地叠放着一件真丝旗袍。
看得出来,把它放在这里的人对它十分爱护。
纪纭疏用手指捏住了旗袍的一角,指腹下的触感丝滑绵软,随着盒子的打开,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飘进了纪纭疏的鼻腔。
一想到这件旗袍曾穿在oga的身上,又被“她”亲手脱下来,事后还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这里,纪纭疏便忍不住红透了耳朵。
虽然她有时候会吃“她”的醋,但其实她很清楚,她们是同一个人。
换作是她,大概也会这样做
有些癖好并不会随着失忆而消失,反而变成了纪纭疏的一种执念。
她好像什么都懂了,可又还什么都没经历过。
简直,太让人不爽了。
纪纭疏的眸色沉了沉,她将旗袍勾在指尖,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股茶香味更加浓郁。
她的身体好似也被这股茶香味侵占了,脑子晕乎乎的,后颈的腺体发烫发热。
江枝洛张了张嘴,在震惊之后,脸上布满了红霞,“姐姐”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这种轻佻的举动
纪纭疏抬眸看着她,向来严肃冷漠的脸上竟然也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连眼皮都泛着层淡红,整个人像是被艳鬼附体了,透着股活色生香的妖冶。
她的唇色很红,像是被人肆意吮吸后造成的红肿饱满,微启的唇缝间溢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呢喃
“枝枝。”
江枝洛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眼里含着两汪清泉,欲说还休地看着纪纭疏。
这样的姐姐,让人好想欺负她
纪纭疏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但仍旧是沙哑的。
“枝枝,我好难受。”
江枝洛觉得她此刻的模样看着有些眼熟,姐姐该不会进入易感期了吧
“你的信息素外溢了吗”她紧张得握起了拳头。
纪纭疏的鼻子耸了耸,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桃香味。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嗯。”
随后,纪纭疏又垂下了眼角,“好想要老婆抱抱。”
江枝洛恨不得立马飞回国内,给此刻的纪纭疏一个拥抱。
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家里有aha用的抑制剂。”
江枝洛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夺走了纪纭疏心爱的玩具的坏人,她很想不去看aha那双委屈巴巴的眼睛,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始终停在纪纭疏的身上。
她哄着纪纭疏去拿抑制剂,aha却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只会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江枝洛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怀疑,不过转念一想,之前纪纭疏进入易感期后,记忆也是混乱的,也许她只是一时不记得了。
她更加耐心温柔地哄着纪纭疏,把抑制剂存放的位置也告诉了她。
纪纭疏根据江枝洛的指引,从药箱里找出了抑制剂,撕开包装之后,将尖锐的针尖对准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江枝洛的眉头紧蹙,脸上满是心疼和不忍。
纪纭疏的眼眸半阖,她靠坐在沙发旁,脸上有着淡淡的困倦之色。
江枝洛屏住呼吸,目光始终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纭疏忽然抬眸看了一眼江枝洛,而后弯了弯唇角。
“枝枝不用担心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