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婚礼现场吧。”
纪纭疏还没有真正去婚礼现场看过,之前都只是从视频里看了个大概。
江枝洛犹豫了一下,总觉得让老太太一个人呆在医院里不太好,可她又实在想见纪纭疏。
老太太打了个哈欠,“快走吧,我也要睡会儿了。”
江枝洛抱着老太太,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奶奶,我晚上再来看您。”
她才走到医院楼下,就看见纪纭疏正朝着医院大楼走来。
江枝洛挥了挥手,“姐姐”
纪纭疏一眼看见了oga,她穿着米白色的呢绒外套,搭配一条针织长裙,整个人又温婉又漂亮,让纪纭疏想起了她妈妈种的那些花。
明艳地绽放在枝头。
纪纭疏的脚步快了几分,江枝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aha一把抱进了怀里。
“枝枝。”纪纭疏将自己的头埋进了oga的脖颈间,使劲嗅了一口对方身上的茶香味,“好想你。”
她越来越习惯将自己的情绪诉诸于口,那些思念和喜欢都在一句想你之中。
江枝洛回抱住了aha的腰,“我也好想你。”
明明只分开了十几天,却好像分开了几年一样。
江枝洛每天晚上都必须将那条项链放在自己的枕头旁,闻着属于纪纭疏的桃香味,才能睡得着。
她以前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旦没有了那股熟悉的桃香味,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江枝洛想到这里,忍不住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纪纭疏的脖颈,而后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了纪纭疏的后颈。
aha的腺体上贴着一张抑制贴,用来堵住外溢的信息素。
江枝洛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指尖落在了纪纭疏的线体上,“还疼不疼”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眼眶泛起了深深的红。
纪纭疏抱紧了她的腰,“不疼。”
江枝洛却不相信。
纪纭疏向来能忍,尤其是在她面前,再痛都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纪纭疏的脸色貌似比之前好了一些,但江枝洛还是不放心。
“要不要再去检查一下”
“不用。”纪纭疏用自己的唇蹭了蹭江枝洛的耳垂,“有枝枝陪着我,就不疼了。”
江枝洛任由她吻着自己的脖颈,不经意地抬头,忽然看见有人正在看着她们,她这才意识到,她们还站在医院的大门口。
“姐姐,我们先上车吧。”
江枝洛准备带她去婚礼现场看看,正好白盈莺跟余芜都在。
看见两人牵着手走过来时,白盈莺毫不意外“纭疏快过来看看。”
纪纭疏握紧了江枝洛的手,才走近就听见白盈莺问她“放在宾区的花究竟是用粉色的还是用红色的呢”
她的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画册,上面全是案例图。
纪纭疏凑过去看了看,“都很漂亮。”
白盈莺叹了口气,“问你跟没问有什么区别”
她亲切地揽住了江枝洛的胳膊,“枝枝来看看。”
纪纭疏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看来这十几天江枝洛跟白盈莺相处的还不错,白盈莺对她的态度明显更加亲切自然了,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
纪纭疏的唇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目光越来越温柔平和。
婚礼的所有事宜基本上都是余芜跟白盈莺负责的,纪纭疏帮不上什么忙,江枝洛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也不许她再操劳。
因此纪纭疏大部分时候都只是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晚上去医院陪老太太吃过晚饭之后,纪纭疏跟着江枝洛一起回了江家别墅。
等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她们两个人就不能再见面了。
现在倒是可以睡在一起。
纪纭疏已经有十几天都没抱着老婆一起睡觉了,躺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怀里总算被填满了。
她颇有一点儿八爪鱼的感觉,紧紧地抱住了江枝洛,将脑袋埋在oga的脖颈间。
江枝洛始终不放心她的身体,把纪纭疏当成了易碎的珍品,aha抱得紧了,她还要把人往外推。
“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你的腺体。”
纪纭疏的脑袋还埋在她的怀里,aha不太高兴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答话,只是张嘴咬住了江枝洛的脖颈,用牙齿叼住了一小块皮肤,又吸又咬。
江枝洛浑身一颤,“姐姐”
“你的身体”
纪纭疏不想听她说这种话,干脆伸手捂住了江枝洛的嘴巴,在oga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痕迹。
江枝洛的眼里蓄起了水雾,她呜呜了两声,没能敌得过纪纭疏,最终只能放松身体,任由aha胡来。
她默许了纪纭疏的所有行为。
可正当她不上不下的时候,纪纭疏突然撤离了,平躺在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