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动作间颇有些束手束脚。
江枝洛忍住了脸上的笑意,“姐姐可以用力一点,不疼的。”
这句话让纪纭疏回想起了什么,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枝洛,随后手上稍稍用力,成功地将其中一只耳环戴好了。
江枝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通过镜子看见纪纭疏那意有所指的一眼时,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有些熟悉。
好像在某些时候,她也这么跟纪纭疏说过。
江枝洛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瞪了纪纭疏一眼,眼神却没什么气势,就跟撒娇似的。
为什么纪纭疏可以用如此冷静而正经的态度,做一些羞耻的事
而她却连想一想都要脸红。
简直太不公平了
然而内心的不服输才刚冒出来,就在纪纭疏轻飘飘的一眼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枝洛认输了,在这一点上,她大概永远也比不过纪纭疏。
她没有纪纭疏冷静,也没有纪纭疏能忍。
毕竟aha就连某些时候都装得一本正经,如果不是江枝洛从她细微的反应里察觉出了她真实的想法,恐怕也会认为,纪纭疏并不像她那样情动。
虽然有时她也有些困惑,但想到一开始吸引她的正是纪纭疏的冷静和自持,江枝洛又觉得这也是aha的魅力所在。
等到两人浓情蜜意地收拾完了之后,时间也才刚好早上九点钟。
江枝洛原本是打算早一点去拜见纪纭疏的家人的,后面还是纪纭疏阻止了她。
“天气冷了,我妈妈喜欢赖床,你去早了,她也不会起来的。”
这话就有些冤枉白盈莺了。
事实上,白盈莺对见江枝洛这件事情非常积极,恨不得大早上就起来准备,同样也是纪纭疏阻止了她。
理由是“我要睡懒觉”。
她用同一个理由稳住了白盈莺跟江枝洛,成功把见面的时间往后推迟了。
不是纪纭疏不积极,而是她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么早,虽说这的确是江枝洛跟白盈莺第一次见面,可她们以后是一家人,没必要拘泥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
两人喂完棉棉之后,便启程前往纪家。
江枝洛一路上都很紧张,一会儿担心自己今天的装扮不够讨长辈喜欢,一会儿又担心自己准备的礼物不够多。
纪纭疏看见oga在旁边急得连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只好强制性地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不用那么担心,如果你知道我妈妈催婚催得有多厉害,你就不会害怕她不喜欢你了。”
纪纭疏开玩笑道“她不仅不会讨厌你,反而还会感谢你,终于让她女儿有了对象。”
江枝洛被她逗笑了,“就知道哄我。”
纪纭疏身边的追求者多了去了,喜欢她的人有那么多,如果她真的想找个对象,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有大把的人前仆后继。
不管是分化之前还是分化之后,纪纭疏都一样受欢迎。
哪会像她说的那样,还会为娶不到漂亮老婆发愁
“没哄你,是真的。”
纪纭疏知道江枝洛在想什么,她摩挲着oga的肩膀,轻声解释道“就当是我有些倔吧,我始终认为,两个人的结合应该是要有感情基础的。”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新鲜或是刺激而在一起,那么迟早也会因为更大的新鲜和刺激而分离,这样的关系是短暂的,就像吹散的蒲公英一样飘渺无依。”
纪纭疏还是第一次在江枝洛面前谈起了自己的择偶观,江枝洛忘了要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纪纭疏,认真地听她说话。
纪纭疏把玩着oga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地用自己的指尖捏一捏对方的手指头,江枝洛正认真地听她说着话,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或许是因为我爸爸跟我妈妈很恩爱,他们的感情观影响了我,我妈妈一直跟我说,宁缺勿滥。”
“上的欢愉只是片刻的,刺激过后是更大的空虚,人应该追求精神上的满足。”
白盈莺跟纪风褚的相处模式,对纪纭疏的影响是巨大的。
事实上,在她小的时候,听见过很多次别人说的闲话。
到了纪风褚这样的地位,身边漂亮诱人的男女数不胜数,只要他想,有一大把的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哪怕是做一个不能见光的情人。
纪纭疏小的时候就听见别人说,白盈莺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未必能管得住纪风褚。
纪纭疏那时候还年幼,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接去问了纪风褚。
纪风褚并没有因为她是小孩子就敷衍她,反而认真地跟她解释了很久。
以纪家的家世财力,想打歪心思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事情是永远无法杜绝的,他们也不能堵住别人的嘴,不能限制别人的行动。
唯一能做的就是约束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纪风褚告诉她“我是因为爱你妈妈,才会跟她结婚,我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