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aha此刻的神情时,不由得稍稍一愣。
纪纭疏脸上的表情正是她平时常有的冷淡,因为没有化妆,她的眉毛颜色比平时要浅一些,那股冷意没有那么明显,但垂眸时的厌世感还是扑面而来。
江枝洛那一瞬间竟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纪纭疏是不是根本没有进入发情期。
可没等她仔细观察,下一秒aha便抬眼朝她看了过来,眉眼间的冷意迅速被笑容取代,方才还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仿佛一下子从狩猎中的狼变成了撒娇的小奶狗。
江枝洛眨眨眼,看着aha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边问道“怎么了,老婆”
江枝洛轻轻呼出一口气,抿唇一笑,“你来看看我摆放的合不合适。”
气氛莫名暗流涌动,仿佛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两个人就已经交锋了无数次。
谢扬清在旁边看着嘴角都快要抽搐了。
行,一个比一个能演。
他将纪纭疏的东西放在了化妆桌上,等到所有的东西都放好之后,谢扬清忽然看见了一只珍珠耳环。
他确定自己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只珍珠耳环,但是这东西很眼熟,好像是纪纭疏的。
谢扬清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确定他看见纪纭疏戴过。
他不确定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江枝洛的化妆桌上。
难不成是纪小姐昨天晚上取下来放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谢扬清便把这只珍珠耳环放在了比较显眼的位置,毕竟这里只有一只,说不定另一只被纪小姐放在了其他地方。
为了避免纪纭疏之后找不到,他便把它放在了一眼能看见的地方。
毕竟能被纪小姐单独放在化妆桌上,说明这对珍珠耳环还颇为受宠。
收拾完之后,谢扬清站在房间里叫了纪纭疏一声,他不确定这两个人究竟在浴室里干什么,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她们。
“纪小姐,还有需要收拾的地方吗”
片刻以后,纪纭疏回答了他的问题,声音莫名比刚才要沙哑一些,还带着不甚明显的喘息“不用了,你走吧。”
谢扬清不敢多想,“您有需要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也不知道纪纭疏准备什么时候结束她的发情期,希望不要太久,毕竟公司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
等听见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纪纭疏才低头看着怀中的oga,用自己湿润的指腹摩挲着对方的唇角,那里有着一道细小的伤口,没有出血,但有些红肿。
“怕什么”
她用指腹按了按oga柔软的唇角,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笑意“他不会进来的。”
江枝洛的脸颊通红,眼里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眼睫上都有着滴滴的水珠,像细碎的钻石,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神色迷离,仿佛连灵魂都被aha给吸走了,只能仰起脖子,任由aha着她的唇瓣。
纪纭疏的指尖往里了一些,指腹触碰到了柔软而湿润的地方,她面不改色地用指腹磨了磨江枝洛的尖牙,“就是这个地方,咬破了我的腺体。”
她的语气十分微妙,仿佛还带着叹息。
江枝洛连嘴巴都合不拢,她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呜咽,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纪纭疏的话瞥向了对方的脖颈,脑海中回忆起了昨晚的场景。
她是如何被aha扣着后脑勺,半强迫半主动地标记了对方。
太混乱了。
江枝洛没想到,她只是想让纪纭疏进来看一看,结果却被aha按在浴室里,后背抵着墙,亲到双腿发软。
一直到现在,aha仍然没有放开她,用自己的胳膊把她困在了身体和墙之间,使得她的呼吸里满是aha身上的桃香味。
江枝洛甚至不需要抬头,只要稍稍往前一些,就能用嘴唇触碰到aha的唇。
她想求饶,却连说话的权利都被aha剥夺了,舌尖被纪纭疏的手指按住,连呜咽都显得十分困难。
江枝洛只能用泪湿的双眸看着纪纭疏,手指在aha的腰侧勾了勾,无声地求饶。
纪纭疏叹息了一声,视线露骨地扫过她的眼角眉梢,随后慢慢往下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你不喜欢吗”
“老婆”
江枝洛的脸泛红发烫,身体软得快站不住了,扑面而来的aha气息让她本能地臣服着。
她没法说话,只能弧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喜欢,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