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问完之后,oga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绯红,那双眼里沁出了淡淡的水迹,整个人含羞带怯,眼波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她是想的。
纪纭疏不再询问江枝洛的意愿,她直接伸手扣住了oga的后脑勺,微微俯身贴了上去,温柔地含住了oga的下唇。
江枝洛在一瞬间睁大眼睛之后,又慢慢地闭上了眼,只是眼睫颤抖得厉害,连呼吸也乱了起来。
纪纭疏比昨天晚上要温柔许多,窗外的阳光照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江枝洛陡然有种身处梦境中的不真实感。
她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却发现aha并没有像她一样闭上眼睛,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不肯错过oga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小反应。
江枝洛失神地看着她,唇瓣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刺痛感,是aha用牙齿磨了磨她的唇肉。
纪纭疏微微撤离了一些,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你不专心。”
江枝洛的脸颊红透了,她移开视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棉棉还在。”
纪纭疏笑了一声“没关系,它看不见。”
江枝洛一时没懂她的意思,低头一看,纪纭疏不知什么时候用自己的手掌盖住了小狗的脑袋,喝饱了奶之后的小狗崽子早已经睡了过去,即使纪纭疏不用手挡着它,它也根本看不见两个人的亲密行为。
江枝洛“”
她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哑,“你挡着它做什么。”
好像她们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纪纭疏挪开了手掌,“小孩子不能看。”
江枝洛把空了的奶瓶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她抱着小狗小心翼翼地放回了箱子里,正好听见了纪纭疏的这句话。
江枝洛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旁的aha,总觉得她好像跟前两次的状态不一样。
前两次纪纭疏陷入易感期的时候,江枝洛能明显地察觉到她跟平时的她有所不同,不仅仅表现在性格上,还有她对某一些事物的看法。
她想起上一次在医院里,纪纭疏强势到连医生都不敢靠近,她本能地排斥着所有靠近自己的人,不论属性。
可这一回,她却同意了自己让人送食材来的建议,甚至根本没问自己究竟要让谁送来。
江枝洛打量着纪纭疏的神色,她比前两次要冷静太多了。
如果不是aha还叫她老婆,甚至还用受了伤的腺体来迫使她服软,江枝洛会以为纪纭疏已经清醒过来了。
难不成是因为这一次的纪纭疏不是进入了易感期,而是发情期的缘故
江枝洛只能想到这个原因,至于另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她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
喂完小狗之后,两个人坐在沙发边休息了一会儿,纪纭疏忽然听见了一阵门铃声。
她警惕地转头看过去,眉头皱了起来。
江枝洛撑着身体站起来,“应该是,食材到了。”
纪纭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目光从她受着伤的胳膊上一扫而过,“我去吧。”
江枝洛还来不及说什么,纪纭疏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她拉开房门,就见谢扬清一手拎着一个大袋子,站在玄关处看着她。
“怎么是你”纪纭疏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谢扬清把手中的那两个袋子放在了脚边,自己从鞋柜里拿出了一次性拖鞋,“江小姐给我发的消息。”
江枝洛考虑到纪纭疏对外人的警惕性,干脆找了一个能让纪纭疏放心的人来。
就在两个人谈话的时候,江枝洛也从后面走了过来,她打量着纪纭疏的脸色,果然发现aha并不是很排斥谢扬清的出现。
谢扬清没让纪纭疏动手,自己把那两个大袋子提进了厨房,“纪小姐,你们要自己动手做饭吗”
他知道纪纭疏是不会做饭的,江枝洛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纪纭疏听见这话,眉头微蹙“你可以走了。”
谢扬清
卸磨杀驴都没您杀得这么快的
江枝洛拉了拉纪纭疏的衣袖,“姐姐,要不还是先让谢秘书留下来吧。”
她是真的不会做饭啊
可不得找个人来教教她。
谢扬清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怪不得早上江枝洛给他发消息的时候,还特意问他会不会做饭。
纪纭疏收敛了脸上的冷意,颇有些不情不愿“好吧。”
谢扬清我谢谢你
他原本是打算自己来的,但江枝洛非要亲自动手,谢扬清瞥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纪纭疏,明白了这是谁的意思。
谢扬清只好让江枝洛先把菜准备好,他暂时没什么可做的,江枝洛便打发他们去客厅坐着聊天。
没有江枝洛在场,纪纭疏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
谢扬清看了她半晌,试探地问“纪小姐,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看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