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蹭着她的颈窝,江枝洛的身体都快软了,听着纪纭疏沙哑清软的声音,根本舍不得拒绝纪纭疏。
可她却没有看见,将脑袋埋在她怀里的aha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门口的医生,那一眼中带着明晃晃的警告,像是野兽在进攻前露出的獠牙,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医生觉得有点棘手。
这个aha明显不想跟他们走,oga又禁不住aha的软语哀求,别说是劝她了,说不定待会儿还要跟着aha一起拒绝检查。
医生只好先出去,将空间留给了江枝洛和纪纭疏。
可他们并没有立马离开,只是在门口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纪纭疏听见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还把江枝洛抱在怀里,下巴就抵在oga的肩膀上,那张冷艳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像是争夺配偶获得胜利的野兽,慢悠悠地将自己的伴侣圈在怀里,舔舐着对方的喉咙。
aha确认了自己对伴侣有着绝对控制权之后,才逐渐放松警惕,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江枝洛的手指,把那一节如玉般的指尖捏得泛起了淡淡的红。
江枝洛连呼吸的弧度都不敢过大,生怕惊扰到了此刻的aha。
她总觉得现在的纪纭疏好像大猫一样,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时候,仿佛有一根尾巴缠在了自己的身上。
江枝洛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氛围。
纪纭疏知道oga手上还有伤,她现在的状态的确有些奇怪,有些事情能记得,有些事情却又已经忘记了。
她知道oga在医院,也知道oga受了伤,可她却不愿意相信医生。
江枝洛在心中思考了片刻之后,小声问道“纭疏,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没想到纪纭疏听见这话之后,反应却很大。
她猛地捏住了oga的指尖,将那一小点肉捏得红通通的,饶是如此,她还没有解气,竟然将oga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边,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江枝洛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她看见自己的指节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几秒钟之后又消失了。
刚才的事情好像不曾发生过,唯有那一点儿晶莹的水迹证明这不是江枝洛的幻想。
江枝洛
她凝神看着纪纭疏,唇瓣不自觉地抿了抿,“纭疏”
纪纭疏好似被她烦得不行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都是因为周姀。”
江枝洛松了一口气,心想纪纭疏好歹还记得这件事情,看来也没有全忘,她只是选择性地忘掉了一部分的事情。
可她这口气还没有彻彻底底的松下去,就听纪纭疏继续说道“你再敢为了她受伤”
“我就咬破你的腺体,让你全身上下都染上我的味道。”
“让你被迫带着我的信息素,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我的。”
她眸色沉沉地看着怀中的oga,语气阴冷可怖,将嘴唇凑到oga的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江枝洛的脸颊在那一瞬间变得通红,眼眸中的水珠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连带着身体都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从纪纭疏的嘴里听见这种话。
这真的是那个如高山白雪般冷淡孤傲的纪纭疏说出来的吗
江枝洛不可否认的是,在听见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升起的不是纪纭疏崩人设的震惊,而是腿软腰软的苏麻。
江枝洛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期待。
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饥渴。
江枝洛呼吸不稳地吞了吞口水,“纭疏,你你别说了。”
江枝洛的心中竟然还有些心疼,她不知道纪纭疏是否会记得这段经历,如果aha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说了这种话,会不会再也不想见她
比起激动和羞耻,江枝洛更担心纪纭疏会因此感到不自在。
诚然,被喜欢的人叫老婆,没有人能不激动。
可江枝洛更想要的是纪纭疏在真正清醒的时候这样叫她,而不是因为易感期,更不希望纪纭疏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困扰。
纪纭疏磨了磨牙,用手掐住了江枝洛的下巴,指节陷进了软软的脸颊肉里面“不许再想她。”
江枝洛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小声回答道“我没想她。”
纪纭疏怎么总是跟周姀过不去
上一次也是,她把周姀想成了自己的白月光,还因此吃醋。
江枝洛以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足够改变纪纭疏的想法,却没想到直到如今,对方还是这样认为的。
纪纭疏的唇似有若无地贴在oga滚烫的脸颊旁,语气里带着不甚满意的威胁“最好如此。”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