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雪的这句话成功将隋立敬的心思拉回,他看向苏应雪,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荆王为了将我引去蓬洲,便害死了十几个无辜的人,这样没有底线的人,你也愿意为他卖命吗”
隋立敬沉默了一会说道“听闻你和屈将军关系很好,屈将军杀的人怕不是比佑棣多多了,可你不照样帮她”
“呸”
苏应雪重重地呸了隋立敬一口,对他的些许好感荡然无存。
“荆王也配与屈屈相比他连屈屈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屈屈杀的是什么人是狼国人屈屈是在什么地方杀的人在战场上
屈屈为了保护自已的国家、自已的国人在战场上拼死相杀,到了你们眼中却成了杀人魔王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
苏应雪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
隋立敬也知道自已说错话了,他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苏应雪尤不解恨。
“你们有什么脸说屈屈
你们这些小人,只为了自已的利益、为了权欲,就大动干戈,不顾天下安定、不顾百姓生死,给屈屈提鞋都不配。”
“”
隋立敬再一次沉默。
他深刻地感受到真是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一个有大本事的女人
虞都御书房
皇帝收到了宁佑北的密信,这次的密信一共是两封,一封是灰衣老和尚写的那封信,一封是宁佑北写的信。
宁佑北的信中没有多说,只说了自已是怎么找去灵山寺的、隋立敬拿了信物去曼陀山庄求苏庄主替荆王解毒两事。
至于那块异兽图案的玉牌,自然也随着密信一起寄给了皇上。
皇上看到密信想了很多,但唯独没有对宁佑北的猜忌。
原来父皇的皇位也来得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皇上不禁想起了32年前的一件旧事。
32年前,父皇还没被立为太子,还只是一个王爷,他们都还没住进皇宫、住在自已的王府中。
那时他才五岁多,母妃正是最得宠的时候,父皇也偏爱他,因此王府中的人对他很是奉承,他去哪里都没人阻拦。
生日那天,他一个人偷摸进父皇的书房,想等父皇下朝后问他讨要礼物。
他躲到了书架后面,可是等了一会就睡着了。
后来,他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父皇说道“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
一人道“我花重金雇佣了一个江湖中人,他出面将人杀了,拿到了他的腰牌和这个盒子。”
父皇又问道“你联系江湖中人的时候有没有被他发现身份”
那人道“没有,我改了装,不是以本来面貌和他联系的。”
“那就好”,父皇说道“你找个机会将他做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人应了。
之后父皇又和那人说了些“我让你寻找的蛊有没有消息父皇指无上皇那里不能再耽搁了。”之类的话,就让那人走了。
他当时都没听明白那些话,不过因为好奇,在那人走了后,就从书架的缝隙中看了出去。父皇手中拿着的是一个雕花小木盒和一块深紫色的腰牌。
父皇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一个玉瓶。父皇将这个玉瓶拿出来,从玉瓶里倒出了三粒药。
父皇将三粒药拿在手上看了半晌,然后将药揉碎、洒在了花盆的土中。
当时他并不明白父皇说的话和做的事情是什么意思,但他潜意识觉得不应该让父皇知道他听到了这些话、看到了这些事,因此他躲着没有动,一直到父皇离开了书房,他才偷偷摸摸离开。
而且当天发生的事情他和谁都没说,包括母妃。
现在想来,那块深紫色的腰牌就是龙禁卫的腰牌了,而那个死了的人自然就是龙禁卫。而当时父皇揉碎的那三颗药就是治无上皇的怪病的药。
至于无上皇信中说的他被父皇用蛊毒控制,那就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皇上不知道的是
他幼年时看到的这件事情宁佑北和屈楚也知道了,只是他们是从南越一老油子口中知道的,而且他们现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与先皇有关。
宁佑北和屈楚是日后从其他渠道才知道无意中听到的一件30年前的旧事竟然牵扯上了身边几个人。
忆完往事,皇上又想起无上皇信中说的烙印标识一事。
皇上觉得老祖宗的规矩或许有可信之处。
试问天下,有哪个家族能神奇地在一代又一代的后辈身上出现同样的印记但宁家就有,不是神奇的血脉烙印又能是什么
荆王身上有没有印记皇上不知道,但佑北后腰处的图腾皇上是看过的,以前只以为是胎记,哪里想到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烙印标识。
不过,父皇和自已身上虽然都没有烙印标识,但有烙印标识的荆王和佑北又都是父皇的儿子,就算无上皇当年将皇位传给了老江城王,按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