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也不能久离荆城,走之前去看一下镇国公吧。”
“谢陛下”
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荆王的表情和语气并没有感谢的意思,仍然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荆王和淮王离开后,皇上问宁佑北“你怎么看”
宁佑北将手中的扇子一收,轻轻击打左手掌。
“皇兄,臣弟觉得淮城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江淮两地历来是富庶之地,就算佑垣再怎么样胡来也不至于短短几年就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只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皇上这个时候已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细细思量着一切。
“照你这么说,江淮总督脱不了干系”
“这个说不好。
方海昌是江淮盐运使,可这几年的盐税收入却是大不如前,算下来少了几百万两银子,这些银子究竟去了哪里”
方海昌是方丞相的儿子。
皇上听明白了宁佑北的言下之意。
虽然说江淮总督是江城和淮城两地的最高行政官员,可是方海昌在江淮,把控着江淮最赚钱的盐务。
如果换成其他人,江淮总督肯定能压过一头。只可惜是方海昌。
有方丞相做靠山,方海昌根本不会买江淮总督的帐,而江淮总督也不敢拿方海昌如何。
皇上又快速地转起圈子来。
“皇兄,等我和阿楚成了亲后就替你跑一趟江淮吧。这一次,我乔装去。”
皇上转圈的步子停了下来。
“好,除了江淮,你再替我跑一趟荆城。到时我对外宣称你带着屈将军回北方边防了。”
皇上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