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不会替她受这罪。
元茂眼眸深浓,脸上完全的平静下来,没有半点表情。
“这种事要说男子应该也不会吃太多的亏。”
白悦悦原本想说根本就不吃亏,不但不吃亏,反而还占便宜。但她见到元茂的脸,原本要说的话,也全都一股脑的吞进了肚子里。
“陛下一定已经惩罚过她了,是不是”
元茂没有说话,白悦悦就默认她说对了。
她心里嘶了一声,果然是这样。
所以她才厌烦元茂。
若是个平常的亲王,或者亲王世子,她就算是看在那张脸的份上,她都会意动了。但偏偏是皇帝。
得罪了他,比撩了条疯狗都还要危险。疯狗扑上来还能一顿打死,皇帝的话那简直没办法了。
白悦悦将这段时日和元茂有关的事全都捋了一遍之后,发现她是真的不明白元茂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她都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好像他病之后,就突然对她有了兴趣,情根深种。到了现在更是打算留她在宫里和他一起过了。
“我是不是和她长得有些像”
白悦悦问道。
“你和她当真一模一样。”元茂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庞上,多了一丝笑。
白悦悦心里狂呼。
要么这就是为什么是她了。
一切也全都解释的通了。
她原本松
懈下来的挣扎,瞬间又激烈起来。
“陛下,这不应该的。”她一边挣扎,一面和他讲道理,“我只是和她长得像,又不是她,冤有头债有主,应该是找她,而不是找我呀。”
这话元茂置若罔闻,他的手掌压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轻轻的拍着。任由她挣扎,双臂紧紧的将她困住,无论她如何挣扎,全都挣脱不开。
过了小会,他俯身下来,下颌压在她的肩膀上。
那点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力气,全都被她自己耗费干净了,最后的那一点点力气耗费完之后,白悦悦是真的在他怀里一瘫。
“我要金线绣的。”她挣扎不开,干脆在他怀里道。
她是感觉如今暂时是没办法了,既然这样,那就给自己寻点乐子,找点好处好了。总好过被人当替身,还什么都没有捞着的强。
白悦悦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各种手段用尽,若是没用,那便一下躺平摆烂。
他的躯体整个的都在她的身前。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真的不一样的。
“好。”元茂一口答应。
他有些好笑,“这原本不应当是应该的么”
宫里的东西,尤其是送到他面前的,全都是精心雕琢的。
只是金线绣制牡丹,根本不值一提。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除此之外,还想要什么”
他故意怂恿她的贪念,让她的贪恋越来越大,好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怕她要什么,只怕她对他毫无所求。
最好,她想要的,只有是他能给的,他都会给。
她先前在外面哭了一场,还没来得及休息,又和元茂纠缠了这么一番下来精疲力竭。过了小会直接靠在他身上睡了。
元茂把她的躯体放平,头枕在他腿上。他轻轻拍手两下,原本伫立在外的宫人们鱼贯而入,宫人们捧来薄被,元茂亲自拿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那边黄门们将一面屏风抬进来。
白悦悦到清凉殿的第一日,就对殿内摆设这里看不顺眼,那里不喜欢。闹腾着要照着自己的喜好变。
一半是真不喜欢,一半是想要让元茂看到她这幅跋扈模样心底生气。
元茂对她的要求全都包容下来,让人全数照着她的意思去办。
这里已经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烟色的帷帐被宫人放下来,他低头看腿上的人。
“那人就是你,冤有头债有主,这话说的很好。朕很喜欢。所以你也逃不掉。”
枕在腿上,到底不如枕头那么舒适。哪怕睡着了,白悦悦还是在睡梦里难受,忍不住往下翻身。
元茂见状捧着她的头,轻轻的将她的头放到了软枕上。
一切料理好,他坐在旁边静静的看她看了许久。
或许是体力全部耗尽了,白悦悦睡了两个时辰才起来。
睁开眼就见到那边铜雁宫灯都已经点上了烛火。
白日里睡太久了就容易头昏脑涨,她慢腾腾起来。
宫人送上一杯清露,这种清露需要人每日清晨收集过滤煮开之后,才能送到贵人面前。基本上也只有太后和天子才能每日供应。
天子把这杯清露赐给眼前
人,还叮嘱不叫人知道。
宫人忍不住抬头偷偷打量她。
白悦悦一觉从白日里睡到了夜里,她头昏脑涨,喉咙焦渴,完全没在意宫人那偷偷的打量。把清露接过来喝到了底。
一杯清露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