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来。
林雨珍笑了笑,“莫县长,那事儿我先回去了”
她从莫县长办公室出来,回自己办公室,而直接去了计生办,杨改香有受宠弄若惊,连忙说,“林县长,您有事儿叫我过去就成了”
林雨珍坐到椅子上,也示杨改香坐下,“我来,想你,县里每个月社会抚养金,一共能有多少”
杨改香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这不一,得实际情况,一般,也就二十来万吧。”
其实可能不止,但这笔账也个准数,她可不敢随便乱说。
林雨珍又,“建造砖厂需要四十万,这笔钱什么时候能收上来”
杨改香干笑了一声,“也不好说,你知道这些社员们,也就大着肚子时候承认,生完了,都带着孩子东躲西藏,也不肯上户口,也挺难办。”
林雨珍又,“你们有流水账吗,我可以一下吗”
杨改香犹豫了一下,说,“流水账有,但谁家有超生情况,有详细记录。”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厚厚笔记本。
林雨珍随翻了翻,说,“好,我知道了。”
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杨改香却说,“林县长,我之前去了好次招待所,都到您。。”
林雨珍只能又坐下了,“你找我有事儿”
杨改香说,“倒也有什么事儿,就想跟领导随便聊一聊。”
“我听说,林县长有两个孩子吧”
“不都六七岁了,真不出来啊,一开始面,我还以为您个黄花大姑娘呢”
林雨珍最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聊家庭,尤其这种方式。
不过,考虑到建造砖厂钱还要指望计生办,她说,“对,我两个孩子龙凤胎,都六岁了。”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青县半个月了,这天周六下午,林雨珍准备回一趟家。
虽然路不好走,但比一次来熟悉了,下午三出发,晚上九就到家了。
去时候用了差不多七个小时,在缩减了一个小时。
这个时间,孩子们都睡了,许俊生一个窝在客厅里电视,这会儿其实也什么好节目。
他半眯着眼睛,得有一搭无一搭。
听到汽车和大门动静,他也想到会雨珍回来了,还以为张历城来借宿了。
最近,张历城和安玉香正在闹别扭呢,只要回家晚了,安玉香就不让她进门。
事情起因,张历城也买了一辆汽车,一辆二手吉普车,但一开始他拿到驾证,自己不会开,也不舍得专门雇司机,经常让厂里送货小白帮他开。
这小白,个司机,恰好也住在西城,能有免费车开着回家,她也觉得挺好。
本来安玉香也在,可有一回,她去胡同外倒垃圾,瞅那小白把吉普车停到路边,临走时候,居然抬手摸了一把。
她丈夫张历城。
事后张历城给她解释,那小白摸他膀子,就跟许俊生或者李越彬摸他肩膀一样,他就压根把小白当成一个。
但安玉香醋劲儿特别大,可不听这个,不依不饶闹了挺长时间了,气,张历城让小白去跟自个媳妇说清楚,小白不肯去,还说,她就喜欢他。
小白这话,当着公司好个说。
这可真炸了窝了。
本来小白这还挺能干,开车也挺稳当,但在也不得不开除她了。
公司把小白开除了,安玉香却还不肯消停,觉得俩要真事儿,不会这么心虚。
张历城为了这个都头疼死了。
“雨珍回来了”
孙嫂声音让许俊生一个蹦高,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了,他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林雨珍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还睡啊”
许俊生一把抱住她,就这么进屋了。
到了厅里,他终于把她放到沙发上了。
林雨珍嘴角翘了翘,说,“你在力挺好啊,来这平时锻炼就不一样”
许俊生抬起胳膊,给她展示了一下肌肉,骄傲说,“不比农场那会儿还壮啊”
林雨珍头,说,“我渴死了,饿死了。”
许俊生给她倒了杯水,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这么晚了,就煮碗面就行了。”
许俊生去了厨房,孙嫂已经把面煮好了,,“什么都成,要不要再炒个菜”
“不用了,太晚了,你也早休息吧”
许俊生端着面来到厅里,林雨珍半躺在沙发上,眼睛都快闭上了,他捏了捏她脸蛋,说,“别睡,吃完再睡”
吃过面又洗了个澡,林雨珍躺在舒适被窝里,说,“还在家里好啊。”
五月天,许俊生觉得浑身都热燥燥,他摸了摸她还有些潮湿发丝,说,“那要不然还调回来吧。”
林雨珍笑了,“你以为工作儿戏啊,再说了,青县条件再艰苦,也比五七农场强多了”
“其实连艰苦也算不上,要和咱家里比,那就乎有不艰苦地方了,我挺好,就想你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