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还管她在考试上做什么。
她一把抢过自己的本子,让他别碰。
她一生气,江恕更生气,指着本子问“到底谁啊”
沈拂怀疑他是要去找老爷子打小报告,甩开他抱着自己书包就跑。
现在想起来,有些情愫是可见端倪的。
但当时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沈拂哪里能懂。
“其实画的是你。”沈拂凑过去,在江恕耳边回答。
“谁信啊。”江恕一脸你就哄我吧的忿忿不平“你画的那玩意儿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画的那个人五官崎岖,还穿着校服,我从来不穿校服。”
沈拂一脸黑线,他还好意思说。
“怎么就五官崎岖了我又不是专业的,用铅笔在草稿纸上随便涂涂打发时间,当然画得歪歪扭扭。”
而且当时冬天,江恕穿大衣或是戴帽子的黑色羽绒服,打篮球脱掉外套里面也是毛衣之类的。沈拂根本画不出来那么复杂的衣服,但总不能画个男生不穿衣服吧,那多不好意思,就随便从教科书上照着画成了校服。
江恕真是想太多了,按她的小学生画技,她画个鹰,他可能都会认成鸡。
这怎么能当真
“等一下。”沈拂猛地反应过来“所以你那时候就吃醋了那不是才高二”
江恕也陡然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俊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那你那个时候已经开始画我了,不也”他嘟囔道,声音越来越小。
江恕舔了舔后槽牙,掩饰不住的得意。
反应过来沈拂还看着自己后,他不自在地把沈拂眼罩往下一拨,强迫她不要看自己。
沈拂眼睛被遮住了,但眼罩下的唇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两人后面,听了一路的四个男人“”
什么啊,他和她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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