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里酸气的口吻,让楼妆睡意散去几分。
她阖着眸稳如老狗:“天赋异禀。”
危子瑜把玩着楼妆腰间的玉牌,语气里的酸味少了几分:“哦,我还以为师父在我以前同他人亲近过。”
楼妆翻了个身,轻笑一声同他保证:“这辈子我只亲过你一个人。”
“这辈子?”危子瑜不依不饶,“难不成下辈子师父就不要我了?”
楼妆默了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他。
这一幕落入危子瑜眼中,就是楼妆迟疑了。
危子瑜长指缠上楼妆的,强行挤进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他轻哼一声,带了点鼻音:“说好了啊师父,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我的。”
楼妆睁眼看他一眼,纵着他道:“好。”
心愿得到满足,怀里又是心爱之人,危子瑜蹭了蹭楼的发顶,安然睡去。
这一闭眼,再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醒来了就起床,待会儿出发下一站。”
危子瑜坐起身,朝不远处的师父张开双臂,晨起时沙哑的声线十分性感:“师父,抱”
楼妆哪扛得住,上前抱了他一下,刚打算抽离,就被人堵住了嘴。
看见危子瑜眼中得逞的笑,楼妆抬手捏住他腰间紧致的肌肉,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顺时针扭了一圈。
危子瑜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皱起,松开楼妆抱怨道:“师父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楼妆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本就松散的发带彻底散开,墨黑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青丝落入楼妆掌心。
面容昳丽的男子双眸含笑,眼底似藏着一片温柔星河。
美色诱人。
楼妆暗道,十分理智地将人推开:“油嘴滑舌,赶紧起来。”
危子瑜得了甜头,也不再磨叽,很快穿衣洗漱,退了房间离开天水城。
出了天水城城门,就有几个短打装扮的男人走上前,拦住楼妆二人的去路。
浑身肌肉,壮得跟小山似的男人朝危子瑜一拱手,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敬意。
“五少爷,老爷和夫人多年未见到您,想见您一面。”
五少爷?
楼妆转眸看向危子瑜,见他沉了脸色,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危子瑜脸色沉冷,玄铁剑出鞘:“我没那个闲工夫见他们,让开!”
男人并不畏惧,站在原地没动:“老爷说,如姨娘的坟该迁了。”
如姨娘,危子瑜的生母。
危子瑜对如姨娘没什么感情,但如姨娘对他有生育之恩,危家主拿如姨娘威胁他,不论如何他都得回去一趟。
“那就走一趟。”楼妆道。
危子瑜朝楼妆感激一笑,再看向男人时又面无表情:“带路吧。”
两人并八个危家护卫上了灵舟,直奔朱雀城危家而去。
一路上楼妆和危子瑜都待在房间里,门外有危家护卫守着,整艘灵舟十分安静。
房间里,楼妆手中捧着一颗透明的圆球,圆球里隐约可见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
小蛇在圆球内可自由游动,口吐人言:“多谢长老相救之恩。”
“你不必谢我,我只是看不惯冯家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