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青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凑上来。
楼妆被打断,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给他暗金色的发冠都打歪了。
楼妆有些烦他:“别老黏着我,你没别的事可做了吗?”
褚元青帮楼妆抚平后腰的褶皱,好脾气地笑着道:“帝后大婚,放三天假。”
意味着没有早朝奏折,这三天他可以一天十二时辰都和楼妆黏在一起。
楼妆拍开他蹭来蹭去的手:“起开,我要去洗漱了。”
褚元青哼了声,依言退到一旁,只是视线一刻不曾从楼妆身上移开。
用完了早膳,褚元青勾着楼妆的手指,晃了晃:“咱们出宫玩?”
楼妆正嫌宫里太闷,没什么人气,干脆应下。
两人出宫时没带几个侍卫,好在他们本身身手不差,暗处又有暗卫随行,身后没人跟着,倒也轻松自在。
离宫前褚元青换了身与楼妆同色系的藏蓝色长袍,与楼妆走在街上赚了百分百的回头率。
只是旁人不知他二人的身份,只以为是富贵人家的一对小夫妻。
路过一家茶楼,见门口站了不少人,说书先生的声音格外响亮,便停下听了一耳朵。
“之前咱们说到皇上带领五万黑旗军抵御娄国人的进犯,打得对方是屁滚尿流。”
“后来娄国的将士听到咱们皇上的名讳,那两条腿就抖得跟筛子似的,就差丢了武器主动投降了。”
“今儿咱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故事。”
“诶前几回咱们都是皇上是怎么英勇杀敌的,这回我就跟你们说说皇上的另一面!”
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清了清嗓子。
台下一片喝彩,将银锭子或铜板丢到台上,催促他赶紧讲。
“咱们京城的都知道皇上被罪人褚明诚陷害一事,想必赐给皇上......就是当初的王爷的王妃肯定也没多好。”
“但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王妃,让咱们皇上心动了!”
这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
“能让皇上如此真心相待,皇后娘娘也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吧。”
“谁说不是呢,当初赌场里还有人赌皇后娘娘入了元王府能活几天呢。”
“我想着皇上可是个好人,他当初可是威名赫赫的战神啊,再怎么也不会欺负一个女人,所以我就赌了皇后娘娘能一直活着。”
“嚯!那你赚翻了啊!”
“也就赚了个几百两,咱们皇上可是个好皇帝,唯一一次出格还是娶皇后娘娘那天,那金叶子加一块儿得堆成山了吧。”
“......”
楼妆坐在茶楼外的茶棚里,悠哉悠哉撑着下巴:“真有那么多吗?”
褚元青扬了扬下巴,顾忌着周围人多口杂,压低了声音:“那当然了。”
楼妆斜他一眼。
谁料褚元青不仅没收敛,反而更得意了。
“你可是我最最喜欢的人,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一起了,是拜过天地的关系。”
“有我这样的珠玉在前,还有谁能挖得动我的墙角?”
“我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我要让你知道,除了我再没人能这么喜欢你了。”
对上褚元青自信而又坦然的目光,楼妆留下一粒银裸子,拉着人离开茶楼。
“诶你走那么急干什么?”褚元青侧身避开迎面走来的人,压低了声儿。
走进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楼妆微微仰头,在褚元青唇上落下一吻,目光含笑。
“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