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哪来的啊” “和飞羽借的啊。” “那个铁公鸡怎么肯借的” “我跟他说,我和叶十八同为盛都人,对盛都规矩熟悉,叶十八家很难缠,如果他将来想娶叶十八遇上麻烦,我可以帮忙。” “你这好像是在卖主” “说什么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懂不懂” “可是你之前明明有帮容溥来拆他们” “那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懂不懂” “不懂。” 屋子里一片狼藉,板铺断了好几个,满地都是木头碎片。 戚元思坐在铺位上喘气。 他没敢合眼。 也没让这些西戎崽子有靠近他的机会。 地上也躺了一堆人,那个西戎兵要爬起身出门去,戚元思砸出一块权当枕头的木头,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盯着地上还想爬起来的手下败将,他恨恨呸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还想分而击之 正好送几个沙包给爷捶 丹霜一进门,就把门关上,拖过来一个树桩凳子,靠门一坐。 她一个人,堵住了一屋子人。 把刀往膝盖上一架,她环顾四周一脸懵的大汉。 “谁先来” 余游击抓着一把刀,挟持着一个士兵,和一屋子的士兵对峙。 他知道事情古怪,对方不怀好意,进屋没敢睡觉,有人下手的时候一跃而起,架着人就到了门边。 但他没下杀手。 一来情况不明,二来就算杀了这一屋子的人,外头还有数千军队,逃不出去的。 现在能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等人一起做决定。 之前他也给部下做了暗示,想来大家都有准备。 只是下一步该怎么走,怕就要看叶辞那边了。 对面的人忽然做了一个手势,声音放缓道“这位兄弟,我们对你们其实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夜色里,住了小队成员的每个铺房里都发生着类似的事。 有的挟人者反被挟,有的打人者反被打,更多的是双方对峙。 当西戎兵这边发现这批大乾士兵远比想象中精锐,导致他们拿下人再逼迫反水的计划不能成功时,西戎方开始了一轮谈判。 只有铁慈这边,风平浪静。 两人并排睡在铺位上,都一动不动,仿佛都已经睡熟。 那戴着福娃娃面具的家伙,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铁慈诧异地转头,她听得出这声音是真正的鼾声。 这家伙竟然在她身边睡着了 是真的把她当豹主了,还是天生心大 既然睡着了,她就不客气了。 她伸手去掀对方的面具。 ------题外话------ 七月的最后一天啦,天好闷热,你兜里有月票,掏来扇扇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