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轼默然半晌,冷哼一声道“什么吝啬人物,也配当舍长”将手中刚拿起的一只药瓶一扔,转身回到自己床上。 药瓶上的塞子被摔开,里头却是补元气的药粉,洒了铁慈一床,李植一直目瞪口呆看着,此刻慌忙奔来,道“哎呀这个不好收拾,莫生气莫生气,我来帮你掸干净” 铁慈一手推开他,轻飘飘地道“在下最讨厌和稀泥的老好人。”另一只手一把勾住了崔轼的后衣领,五指张开,一压,压得他脑袋砰地一声埋在了床上,吸了满鼻子的粉末。 “舔干净。”铁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