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心与清香在见到李肃后,还没来及发出声音,就被两位同在新房的喜婆以掌劈晕,并把她们架好,不让她们倒地发生声音。
做好这一切后,两位喜婆一人一个,把清香与清心扛出了新房。李肃在她们走后,来到门后,双手把门关上。
屋门发出声响,王承柔坐在喜床上问“谁进来了吗”
竟没有人回答她,她声音有些颤“清心清香,说话,喜婆在吗,说话”
还是没声,也就是在这时,王承柔身上汗毛乍起,一股熟悉的压迫感向她袭来。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动作很快,一把掀掉了红盖头。
四目相对,同时伸到她眼前的,还有李肃的手。他晚了一步,盖头被王承柔自己掀掉了。
王承柔向四周看过去,屋内除了李肃,谁都没在,他可真是好本事,前世今生,李肃总是能办出出乎她意料的事,而且他总能事事如意。
若说她扳倒他的最大的一局,该是上一世她选择了死亡。她能想到,在得知她的死讯后,李肃只会觉得她始终学不会听话,到最后还是忤逆了他。他会意外会愤怒,但决不会伤心愧疚。
就像现在,他闯入她的婚房,从来就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他只要他自己痛快了就行。
“就连这点小事也要跟我拧,不是我掀的盖头,也不会是张宪空。”李肃笑着对她说。
看着她紧张的如落水的鹌鹑,抖个不停,他道“竟是怕成了这样,怎么还敢不听话,跟我对着干。”
她脸色刷白,美艳中带了一丝脆弱,这样的王承柔没有激起李肃的怜惜,反倒让他起了毁灭之心、破坏之欲。
李肃盯着她看的双目中,似有火苗在燃烧,他的眼红了。就在他想克制住情绪,离她远一些,怕把她吓晕时,他眼前有东西一闪。
李肃道“用那个没用,只会伤到你自己。丢了吧。”
他说的是一根簪子,王承柔握在手中的一根簪子。李肃说完,就不再理她,朝屋正中的桌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