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味道,像是洗衣粉和阳光晒过的香气,还有一点少年人捂热了的淡淡暖意,很熟悉。这么穿着,就好像是白子慕在拥抱他一样,他骑车没回学校,反方向去了自己的公寓。
他两年前来京城和白子慕陪着董玉秀做手术的时候,就在京城置办了房子。
公寓里的东西都是两份,但是只有一份有动用过的痕迹白子慕太忙,还未曾来过。
不过,没来过也好。
雷东川进门之后,径直去了卧室。
卧室门只来得及半遮掩着,都没有关牢,能看到卧室柔软大床的一角。
双人床上,躺着雷东川一个人,他穿了一路的那件夹克外套脱下来盖在脸上,遮挡住表情,只
能看到露出来的喉结上下滚动,极力隐忍,手上力道大的青筋崩出。
一旁是散开着的背包,里面放着凌乱的一些衣物,大多是夏天穿的t恤和长裤,夹杂在这些衣服里还有一两件巴掌大的衣物。
雷东川手里拿的就是其中一件。
许久之后。
归于平静。
雷东川嗅着夹克外套上最后那一点气味消失,抬手掀开夹克,神情略有些餍足,但很快又拧眉抬手看了下那几乎可以称为布料的东西。记
那点布料已经彻底被弄脏,也破了,还不回去了。
雷东川躺了片刻,起身收拾了一下,把这件衣服洗干净收好,这些用过的“布料”单独放在一处,而另一边则是一模一样的还未拆开的新的衣物。
白子慕的衣服都是他在收拾整理,趁机中饱私囊一两件,也查不出。